是天气本就闷热,汗水湿淋淋地粘在衣服上,再被小虫子一咬,又痒又疼。老金子三人拿出我特制的血球拍在身上,发现根本不管用。我当然知道我的血只对食肉性的虫子偶尔起些作用,对于他们杀人般的眼神,我假装看不见。
闷油瓶在面前走得很快,丝毫没有受到影响的样子,想必还是他的血更正宗一些。其实我也很好奇,闷油瓶的血是否对所有虫子都能免疫?目前来看,遇到过的虫子都对他无可奈何,可为什么对野鸡脖子就不行呢?我的血虽然时灵时不灵,可被鸡冠蛇咬了一口居然没挂,不知道是抢救及时(这点我绝对不相信)还是我的血真能克制蛇毒。
期间伙计们不止一次吵吵着虫子咬得紧,老崴干脆嚷着要闷油瓶放点血驱驱虫,都被我厉声喝住了。
大概走了两个小时左右,我们一行来到一个小瀑布的边上。小瀑布挂在一处低洼上,四周都是悬崖峭壁,后面的山层层叠叠,在雾气环绕中若隐若现,甚是奇特。峭壁上爬满了树藤,还有几棵松树和云杉凸出来,从下面看去十分险峻。树藤上还挂一坨一坨块状物,不知里面包裹的是树木的根茎还是动物的尸体。
我注意到山壁上有许多大小不一的洞穴,有的入口被藤蔓封死了,有的还能隐约看到形状。老金子说那是蝙蝠洞,白天蝙蝠们都躲在洞里睡觉,晚上才出来觅食,整洞的蝙蝠活动起来,景象相当壮观。
大勇听到这里,趁大家休息的时候,也给我们讲了一个三叔夹喇嘛时遇到的奇事。当时,三叔带着几个伙计进了一个不知名的墓,就是挖在山洞里。一个伙计没听指挥,自己跑到耳室去装宝贝,结果被某个东西一口咬在脖子上。当时只出了点血,没红没肿,大家也都没在意。
之后的两周都不见那个伙计上工,私下一打听才知道,那人回来后不久就开始怕光怕热,声音竟然变得很尖锐,眼珠子瞪得极大,里面全是血丝,连外貌都发生了变化,像极了电影里的吸血鬼。当时家里人还以为他感染了狂犬病,送到医院人家根本不收。
后来,那个伙计开始脱皮,不是像蛇那种蜕皮,而是一整块一整块往下掉,一碰,一块皮就揭开了,好像皮肤是临时沾在肉上一样。再后来,十根手指和脚趾也一个个脱落了。据那人家属描述,他的手指好像熟透的果实一样,啪地一声就掉在地上,断口都是平滑的,手掌上只留下五个大小不一的坑。
那人的身体和精神受了严重刺激,有一天终于忍不了了,直接把刀插进天灵盖才结束自己的痛苦。那之后相当长一段时间,伙计们都对洞穴里的墓相当抵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