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29
虽然心里还是堵得厉害,可闷油瓶能回来也算一件天大的喜事,至少他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去送死。
一晚上我都没敢睡踏实,总害怕一睁眼闷油瓶子又不见了,加上一直担心几个伙计的安危,稍微休息了一下,等肩膀上的伤不痛了,就催促闷油瓶往营地赶。
之前被那条母蛇勒的下半身差点瘫痪,虽然闷油瓶帮我按摩了几下,血液还是不算通畅,走得急了脚下好像踩着棉花,我只好靠在闷油瓶的肩膀上任他拖着我,也算是抵了之前他宰我的人情。
到达营地时,天刚擦亮。地上的火堆已经熄了,帐篷周围躺着十几条蛇的尸体,居然是清一色的烙铁头,想必昨晚也是一场恶战(烙铁头被称为蛇中熊猫,濒临绝种,一条能卖到100万。早知道抓几条了,看着一地尸体真心疼)。我不知道营地昨晚发生了什么,心里面一阵焦急,赶紧大喊了几声“九姑娘”。
就见从帐篷里出来一个伙计,胳膊上缠着纱布,一见是我急忙迎了出来:“少爷,你可算回来了!”
来人叫大勇,是三叔以前的老伙计,为人很憨厚。他一面走过来扶着我,一面把昨晚的事情大致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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