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7-19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喊出来,“快踹我啊!闷油瓶!”,随即发现这种行为多么愚蠢。
我又不是在船上,何况这种时候,那小子多半睡得正憨。真要是有人踹我,那才叫活见鬼。
我跳到地上,盯着桌上摆动不停的铜铃,一阵阵发毛。心说,这是有人拿老子取乐吧,还他娘的送个闹钟过来。
我很庆幸睡房并不算大,否则放在空旷的地方,着了道想自救都难。
不大一会儿,铃铛摆动的频率慢了下来,石头的光亮也逐渐变弱。
我小心翼翼地蹭到书桌旁,两米多的距离居然花了十多分钟,身上又出了一层冷汗。我该感谢这几年被各种经历折磨得越发坚强的小心脏,如果以前遇到这种情况,我一定吓得当场屎尿横流。
等铃铛和石头完全消停了,我打开台灯,慢慢托起那个木盒。黄色的锦布上还留有我的血,一大块一大块红黄相间,有些妖异。
石头晚上发光还能说的过去,毕竟自然界也确实存在能发光的矿石。比如最常见的夜明珠,就是发光物质由岩浆喷发,再经过地质运动集聚于矿石中,被后人加工制成,更何况几千万年前的陨石。
只是这六角风铃从第一次碰见就处处透露着诡异。
我看着铃铛,突然有了一个疑问。刚才划了这么大一口子,从锦布和铃铛的接缝处看,照例说血也滴在了铃铛上。为什么现在看不到血迹呢?
我虽说有少许近视,可屋里的灯光还不算昏暗,我拿着铜铃在灯下反复地瞧。娘的!血迹确实不见了,只是在人面纹蛇的尾巴上能分辨出一点点痕迹。
我使劲搓了搓,发现手指上也没有沾上半点,想必是渗到里面去了。
这铃铛什么时候还有吸血的功能?之前虽然有过几次接触,但是我们几人的身上好像都没有流血。而且当时畏惧它的声音,几乎就没敢用手碰过,所以这种铜铃是否吸血,我也不好判断。
也有可能是铃铛外壳其实已经老化,所以液体能渗到里面也说不准。可又该如何解释半夜自己动个不停?
我尝试把吃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