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于是她便直径走进衙门大堂,来到衙门大堂还是未见一人。
见状,茹竹君心想,这哪里还像个衙门?大白天连个鬼形都没有。心中一气便大喊:“有人吗?有人死了,来告状来了。”
喊了半天仍是没有回应,茹竹君心中更气,拿起惊堂木在桌上不停的拍。片刻,堂下已站了七八个衙差,气势凶凶的瞠大眼瞪着茹竹君。
茹竹君讥笑道:“都出来了?我还以为这个衙门里连鬼都没有了呢。”
“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乱闯衙门,你可知该当何罪?”这时,茹竹君身后站了一个人,回头一看,原来是本县的县太爷。见他官服不整懒洋洋的站在茹竹君身后,瞪着一双小眼睛怪声的说着话,嘴上面的八字胡,一边垂下一边向上翘着,惹得茹竹君大笑出声。
县官见茹竹君在笑自己气急,吹胡子瞪眼道:“大胆,本官问话不答还笑,信不信我治你冒犯之罪。”
“我看是我先治你罪才对,大白天一个个都不上堂办公,你们都在干什么呢?还有你,身为一镇县太爷,官服不整,样貌奇怪,应该治你们失职之罪。”茹竹君不服的瞥着他。
县官气得歪着嘴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是?来找茬的,你。”
“我不是来找茬的,是来报案的。”
“报案?那你不击鼓竟敢直闯衙门,可知该当何罪呀?”
茹竹君听到这‘扑嗤’一声笑出来,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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