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无心的,很少有不开心,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开始被别人的想法左右了?
除了担忧霄焰是不是恨她,是不是难过,她还在意沧海是不是不喜欢她行为散漫,是不是不喜欢她饮酒。
这些改变,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她撑着脸,有些困惑。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时刻要在意着别人的感受,她岂不是要累坏了?她希望像从前那样无忧无虑,不识愁滋味,哪怕只喝空气,她都觉得甘甜。
蜜梅忽然坐起来,用手背抹了抹嘴巴。云荷笑道,“你竟还知道你流了口水?”
“我哪有,”蜜梅说,“只是梦见吃灌汤包子,咬一口,油水飞溅了出来。”
“……”一如既往贪吃的蜜梅。她把沧海刚刚说的话与蜜梅说一遍,蜜梅思索片刻,“嗯,不如还是住回莲花池?总比去九曲径好?那儿人生地不熟,倘若叫别人欺负了怎么办。青凤她那样待你,有怒气也该消了吧,哪能成天到莲花池找咱们麻烦?那它岂不是吃太饱了么?要是她再来,我们就化成树叶躲到树上,就不信她能看得出来。”
“你也还是想住莲花池吗,”云荷道,“我也是这般想的,只是看你喜欢这里胜过莲花池。”
“我是喜欢这儿嘛,环境好啊,谁知道我和你一样是个贱骨头,不是住莲蓬就是要住树洞,在这里竟然住不惯。”
云荷莞尔,露出洁白细致的牙齿。她道,“那,咱们走吧。”
“现在就走吗?”蜜梅望望门外,似乎在看天色,“就这样走,沧海会不会不高兴哪?”
“已经与他说过了。”
“噢。”蜜梅揉揉眼睛,“那就走吧。”
他们没有行礼,孑然一身。再去找沧海想与他说一声,结果发现不在,连两位仙徒也不在。蜜梅道:“你们都师徒了,还谢什么呀,以后有的是机会道谢。走吧。”
她们没有先回莲花池,而是去了花园。花园里枯败的花比前几日更没生气,眼见着就要死了一般。蜜梅摸摸鼻子,“必定是谁惹怒了花神,所以她也不管这些花儿了。可怜哪。”
云荷道,“花有凋谢,有它们的造化,你愁它做什么?”
“我才不愁。只是有些儿郁闷,”蜜梅道,“快走吧,这边什么人影儿也没有,肯定都聚到一齐了。”
“她们倒也好,成日在一块。”
“好什么?不曾听说过距离产生美么?天天在一起,就容易磕磕拌拌。”
云荷似是思索似的望着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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