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2-03
入眼皆是陌生。霄焰说:“是无极阁。沧海的屋子中。”
怎么到沧海这儿来的,她没有印象,只是躺在师父的床上似乎不妥――哪怕他是师父。可动一动,五脏六腑就撕裂一样的疼,她直抽气。霄焰忙说:“别动,你受了内伤。若不是沧海救你,只怕……”
云荷望向沧海,朝他微微一笑:“谢谢你。”
沧海眼神带着温暖,摇摇头。
他说:“我去看涨潮。”
轻悄悄离开房间,带上门之后,屋子里便只有他们的喘息声了。云荷合着眼睛,仍然倦极。
感觉一只稍凉的手抚上她的脸庞,轻声地说:“从一开始,我就错了。”
云荷睁开眼睛望着他,不知道他为何说自己错?
霄焰的声音轻柔地像云:“我从来没有为谁着想过。直到今天。”
“什么?”云荷蹙眉,一肚子疑惑。
“我想退婚,却给你埋下了隐患;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一层,可是仍然由于我的自私自利,令青凤对你种下仇恨。如果不是我强行将你留在身边,你仍在是池畔一枝自由自在的莲花,也许没有外力相助,修行的慢一些;但总是快乐的,健康无虞地修行。不会像现在,时不时要遭些罪。”霄焰的眸子亮如黑夜里的星星,“我喜欢你,却不知道这种喜欢,随时让你身处险境。”
云荷胸口一热,想说话,他掩住了她的嘴。他说:“以后,我们不见面了。也许沧海说的对,我不接近你,你就什么事也不会有。”
这样一番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为什么云荷觉得有些酸楚,有些凄凉?
如果他要引咎自责,那岂不是应该怪她自己私闯寒天镜?如果她不去寒天镜,他们根本就不会相识,他们会照着原有的轨迹走下去。
二人对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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