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01-25
天大亮,外头一阵骚动,他一切如同他所预料,天兵天将撤了,天后亲自来开了他屋子的门,心疼地抚着他的脸颊,“几日不见,你瘦了。我说过你父皇,偏他不信不是你纵容水麒下凡!倒叫一些有心之徒算计了去。”
“如今事情查清了?”霄焰懒散地问。
“今儿一早,一个叫凌波澜的自行请罪,说是他因喜爱水麒,故将它带走,谁知没有管制好,让水麒给逃了。”天后道,“是不是凌波澜,我们心中自有数,只是天帝一味偏宠四皇子,什么也不多问便定了凌波澜的罪,唯恐从他口中问出什么话来似的!”
“母后莫气。事情只要弄清楚,还了我的清白就可。”
“同是他的子嗣,你还是太子呢!他竟偏心至此,真真叫人心寒。”天后的眼神无尽落寞。
霄焰不以为意。天帝天后的的结合,不过由于政治所需,而四皇子的生母,却是天帝用心去爱的女子,他们站在不同的天平上,又怎能衡量?
天后不无寂寥地道,“天帝年岁也不小了,这几年身体每况愈下,还是早些让你即位了好,免得夜长梦多。”
霄焰不置可否。
天后也不多逗留,只小坐片刻便携众仙婢回宫。霄焰走出寝室,外面阳光大好,照得他心情都灿烂几分。他快步走出去,恰绿芽走来,行了礼道:“殿下,请移驾暖潮沐浴。”
霄焰收住了往外走的脚步,“云荷今日可曾来?”
绿芽摇头。霄焰哦一声,就快步走了,绿芽忙叫:“殿下,现在可要去暖潮?”
“不去。”话音刚落,人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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