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还是不如她这简陋的莲蓬好。
不吃不喝狂睡了几日,云荷醒时,天已经黑了,蜜梅不知又上何处去玩儿,不见踪影。
云荷洗漱之后,才要准备觅食,一阵烟雾吹来,小桥上出现了沧海的身影。
云荷笑笑:“你来得真是时候!我刚刚才睡醒呢。”
沧海眼里有淡淡笑意,“我知道。昨天我来过。”
“啊……”莲蓬敞着,难道她的睡机都叫人看去了?
沧海道:“往后不去霄云殿了?”
“是。”云荷望着他,“上回你匆匆将我赶走,我还未仔细地问呢。她……是谁呀?”
他别开目光,“哪个‘她’?”
“就是夹在书中的画像……”
“朋友。世界万物,皆有相似,相像之理。你与她长得像,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云荷玩着手指头道,“只是长得如此相像,若是能见得一面,那该多有趣?”
“她早已经不在了。”
不在了?死了?或是不在天界之中?云荷好奇想问,终于还是忍住了,上回沧海能为那张画像下逐客令,显见他是极在意这件事的,还是不多问的好――否则他若是不要她这个徒弟了,在她成仙的道路上,岂不又要多走几步弯路?
沧海领着她在池畔坐下,“先前给你的两部书,都看完了?”
“嗯!”
“可都还懂?”
“懂的。如今我体力灵力都比先时高多了。”云荷笑嘻嘻的,“师父的指点,还是颇有效用。”
沧海微微一笑,“那就好。倘若有一天你修成仙家,那也是我的造化。也不枉……”
“嗯?”云荷捕捉到了他将说未说完的话。
“没什么。”
“对了……”云荷想起霄焰,问道,“霄云殿那儿,可有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他打量着她。
若是霄焰因水麒一事获罚,沧海应该也知道的吧?可见他的神情并无半点不同,料想应当没事,便摇摇头。
二人就这么静静坐了会儿,云荷对着水面梳理长发,回过头时,发现沧海已经不知何处去了。张望四周,哪还有他的身影?
沧海性格有时真古怪,不说一句就走了,来得莫名,去的匆匆。
忽然远处传来银铃笑声,蜜梅风一样卷到她身畔,伏在云荷身边笑得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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