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焰只差没被口水呛死,“你刚才说什么?”
“双修。”他的样子好赅人,她吞了吞口水,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微红起的脸庞。
“你是猪么,我就一个人,双什么修!”哪儿学来这种东西的?!一只小妖精也这么不安份,反了她。
云荷弱弱地抗议:“我不是猪。”
“是,说你猪都觉得侮辱了猪。”
“……”做人……做神不待这样的!云荷哼一声,大步离开。还未迈出门,便听到霄焰道:“喂。”
云荷回头望他,等着他的下一句。
霄焰道:“水麒七日都不曾上岸,不知是否生病了。”
“啊。可曾叫大夫?”
霄焰好笑:“它连我都近身不得,何况太医?我看它没什么问题,只是害了相思病。”
“嗯?”相思病……水麒有伴侣可思么?
“大约想你了罢。”
“哦。”云荷初时虽不乐意总待在寒天镜,但她对水麒却不排斥,相处的时间久了,倒觉得知心朋友一般,几日不见,她也是想它的。“那我去看看它,快去快回,不会叫人发现的。你说可好?”
“好。”
踏足寒天镜,云荷缩头缩脑观望着是否有“敌人”。
幸而,这儿荒芜地只有几颗果树。寒天镜镜子般的水面一丝波涛也不起,仿佛这下面不曾存在任何生物。
霄焰道,“你瞧,死寂。”
“大约躲在下面。”云荷唤一声,“水麒。”
仍旧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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