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去虽然死不了,但摔个狗吃屎显然很不女侠。正当我心里陷入天人交战之际时,忽的听到一直酷着脸装透明人的小黑忽的说了一句,“手给我。”
冰块脸居然说话了!我心中正激荡着,身子一个不稳,差些又要跌下去,忙扑腾着把手递给他,只觉得身子一轻,便已被他拉过怀里,君莫笑的馥郁香气一时间充斥了我的鼻腔,我这才发现他一边手上正执着一个酒壶,我指着他手中的酒壶不住笑,“喔,小黑,原来你也会偷酒喝!”
他似乎愣了一下,“别告诉眉娘。”
我赶忙点点头,差些要把头晃悠下来。告状的是小狗。
见小黑转过头继续喝酒,我才敢撇头细细打量起他来。不再是平时的一身黑,只单薄地穿着白色的寝衣,宽大的衣摆在夜风下猎猎飞舞,浅浅镀上了一层银白的月光,恍若天上的谪仙。
我呆愣地看着他,只觉得他在月下抬手喝酒的样子美到了极致,他只一口一口地抿着酒,没有再转过头,我便也放心大胆地继续看着他的侧脸发呆,一时间忘了该如何搭话,半晌我才想起来,“小黑,你刚才叫我干嘛啊?”
他执着酒壶的手一滞,语气似乎有些许无奈,“想叫你上来时小心些。”
“……”我缩了缩脖子,很是怨念,见他迟迟不再说话,我试图挑起话题来,偶然看到他执着酒壶时的手指与眉娘出奇相似,均是小指微扣在底部,大拇指收进手心,食指微屈着扣住壶口,仔细端详时又越来越觉得觉得两人眉目隐隐有几分相似,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相似。还有,小黑刚来时是谁也不理的,独独只对眉娘要尊敬些。
我越想越觉得这猜测居然很是有可能,咕嘟一声咽了一大口口唾沫壮胆,不怕死地凑过去小声疑道,“小黑你……不会是眉娘的私生子吧?”
“……”这回是小黑呛了酒。
能看到万年冰山窘迫的模样,我不禁深感荣幸,一边慈祥地安慰道,“没事没事,我开玩笑的,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他默,咽酒的速度快了几分。
“哝,这是跌打药,我方才从邱五晏那房里拿……呃好吧,是顺的。你在外头跪了那么久,又下了雨,膝盖大抵是受伤了的,那里娇贵得很,调养不好可不行,”我把药瓶塞到他手里,想了想还是道了句,“你今天……没事吧?眉娘平日里不是那样的,大概是心情不好罢,你可别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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