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6-01
今日灵栖的生意出奇的好,我和邱五晏两人皆忙得脚不沾地。眉娘倒是一如既往的逍遥洒落,大清早的便拎着一壶酒出门了。如今偌大的一个客栈只剩着我俩咬牙切齿地忙进忙出,也不知心里骂了她多少遍。
好不容易撑到打烊时间,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后,我一个趔趄,四仰八叉地瘫倒在离我最近的木桌上,双脚已动弹不能。
冬去春来,我在灵栖竟已待了近三年的时光。
邱五晏显然也快不行了,但却还是很敬业走过来擦去桌上客人留下的菜渍,顺带白了像一滩泥一般赖在桌上的我,才倚着楼梯扶手慢慢坐下。
邱五晏是灵栖里的厨子,整日一袭白衣飘飘,清俊非常,连坐楼梯这种不甚雅观的动作都能被他拗出几分散仙的意味,完全颠覆了我以前对厨子总是油光满面肥头大耳的怪叔叔印象,若不是几次都看到他毫无形象地挥舞着玄铁锅铲同时在五个锅里炒菜的油腻场景,我会笃定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帐房先生。
然而相处久了才知晓,这厮实在是个不折不扣的两面派,无论来人是三教九流还是亲王贵胄,都能笑得春光灿烂不带一丝瑕疵直看得你心神恍惚,但若是敢惹恼了他,下场也是无比凄惨的,我曾亲眼看见过他彬彬有礼地微笑着往一位刻意来找碴的客官菜里下地沟油。如果说这还仅仅只是小儿科的伎俩,那么可怕的是他下手的分寸还掌握得无比炉火纯青,那位倒霉客官整整离了灵栖三日后才开始上吐下泻整整折腾了半个月,根本不得而知是在灵栖里出的问题。
谁说蛇蝎只是女人的专利,男人若是要毒起来也是可以分分钟不拖泥带水的。
不知过了多久,邱五晏起身问我,“起来收拾吧?”
我胡乱地哼哼了两句,又趴在桌子上装死,无论他怎么唤都不出声,渐渐地听他没了声音,我心中正暗喜时耳边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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