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米温阳直射到面颊之上,正睡得迷糊的兰若嬨用力揉了揉双眼,竟搓出两坨眼屎来,慢吞吞从地板上爬起来,扶墙走到洗手间,将水龙头开到最大,任由着冰冷的水冲刷着昨夜的宿醉。
“唉……头疼。”脑袋直往墙壁上磕,竟麻木的连点知觉都没有。卧室沙发上传来一阵高山流水之音,这是老妈专用的电话铃音,她踉跄转身,扶墙爬地扑倒沙发上。
“妈!啥事?”
“这么久才接电话,你干嘛去了?”
“没干嘛,洗脸刷牙呢!”
听女儿声音慵懒,料定她是刚刚起来,兰妈妈命令道:“洗干净换上体面叶子就下楼,我在楼下的粥铺等你。”
“恩,行。”手机啪拍在沙发上,兰若嬨跪在沙发上,又迷糊了一阵,虽是难受,但心里却感觉怪怪的,似乎那里出了问题,至于什么问题,她还说不上来,总觉得自己貌似去了那里,可又一时想不起来。
担心挨骂,她死命揉了脸颊,将阳台窗户统统敞开,对着外面大吸几口污染度很高的凉气,“咳咳……”终于清醒了。
兰若嬨一路小跑来到楼下粥铺,老妈竟史无前例穿上一身正红长款风衣,内饰净白如雪的小衫,领口处还别着小钻梅花胸针,稳稳坐在左手边的老位置上。
大波浪卷发随着吃粥的动作,时起时伏无处不彰显半老徐娘的诱惑,兰若嬨一屁股坐在她身侧,极其狗腿摸了下她的卷发:“妈!啥时候办喜事啊?倒持的这么靓妹。”
“去。”兰妈妈蹙眉,眼神瞟了瞟对面正低头喝着豆浆的拼桌男,“怎么了!”兰若嬨瘪嘴,一打响指,“老刘,我要吃皮蛋瘦肉粥,还有两个山东大肉包。”
“哎!”清脆甜美的声音与老刘的名字,格格不入,没一会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将点餐送了过来,“兰姐,要茶蛋不,俺娘刚煮出来的。”说着还故意压低了满口山东音,“给你放了两个土蛋,可好呢,蛋黄金红的呢!”
兰若嬨一听蛋黄红便皱眉,“妹子,你没问问你老家的母鸡是不是来月经啦?蛋黄还金红色?”
对面的拼桌男一口包子没咽下去,猛咳起来,局促的直往桌子底下钻,兰妈妈很贴心送他手中一片纸巾。气的立眉瞪眼瞧她,手肘死劲捅她。
老刘小姑娘被兰若嬨逗得咯咯大笑,伸手拍向她肩头,“中,等会我就去问,若是俺娘骂我就说是你说的。”
“行了,少贫,快去,姐还要上班呢!”
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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