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朋友来了。”
沐雨蝶见麦香香不愿意开门,于是对宁洁说:“伯母,能让我单独跟香香聊聊吗?”
宁洁回头看了看她,“你看看我们这做父母的,连自己女儿怎么了也不知道,还要麻烦你……”
“伯母,别这么说。”
宁洁叹了口气,便下楼了。
沐雨蝶看着紧闭的房门,敲了敲说:“香香,我是雨蝶,你开下门好吗?”
“嗒!”正当她准备敲第二次的时候,门开了。麦香香头发凌乱,双眼红肿的站在门边。
看着她这样,沐雨蝶心里更加过意不去了。她走了进去,把门关上。麦香香已经坐在宽大的床上了。坐到她旁边,看着被泪水湿了一处角的枕头,心里不由的叹了口气。
“香香,还在生气?”沐雨蝶缓缓开口。
“雨蝶,对不起!”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我不是故意说你什么,只是……只是我当时气极了,然后就胡言乱语。”麦香香一脸歉意的抓住她的手:“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沐雨蝶微笑着拍了拍她的手:“不会,我知道你心里难受。”
“我……我”麦香香低下头,刚止住的眼泪又滑了下来。
“其实你误会恒跟丽莎了,他是因为……”沐雨蝶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告诉了麦香香。
听完事情原委的麦香香,睁大闪着泪光的眼睛:“这么说,我错怪她了?”
沐雨蝶点了点头:“其实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要不是因为我的病你们也不会闹的不快,而且我也知道恒最近忽视了你,但他决对不是因为不在乎你了。”
麦香香低着头,用手绞着被子。她真是气糊涂了,怎么这不不相信司徒恒。
“香香。”沐雨蝶打开推窗,走到阳台那,静静的说:“你知道那次在会场外,我为什么会抱着恒哭吗?”
麦香香抬起头,看着她的身影,轻轻的走了过去:“雨蝶,你别说了,我真没怀疑你的意思,我那是因为……”
沐雨蝶笑了笑打断她的话:“因为我在前一天吃了跟外公一起研制的药,那就像一个赌局。”
“赌……赌局!”麦香香突然好奇起来,所有的事,大家都是从沐正风口中,或者伊辰与南宫家的口中知道的。但是很多细节,沐雨蝶从未跟人说过。事实上,他们也还有很多事情不知道。
“是啊,一个赌局,要么生,要么死。”沐雨蝶的语气很平静,像是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当时,我天真的以为我赌赢了,可没想到从那天晚上,我的双脚就已经踏进了鬼门关。”
尽管猜到一些,但听她说出来,麦香香的心还是悬着。“你的意思是,那晚,你病发了?难怪,难怪你会突然的离开。”
沐雨蝶回过头,靠着阳台边沿:“那晚我失态了,所以你就看到了我跟恒抱在一起,之后的事,也是因为他怀疑我,所以才强硬带我离开,想单独跟我谈谈。”
麦香香听到这里,简直懊悔死了,她当初竟然以为,他们两个有什么关系。“雨蝶……我……我。”
沐雨蝶笑了笑:“我知道,作为女人,我能理解你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