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年近五十的家丁,从进沐家大门起,就开始叫嚷着往大厅跑去。
大厅门口站着的两位家丁被他急促的声音,弄越发不安,青城已经死了近三百人了,好在沐家庄没有人染上那种怪病。
那名家丁前脚一跨进大厅就朝坐在正堂上的老爷说道:“老爷不好了!”
沐清河皱着眉头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这么慌里慌张。”。
看着大厅两边坐得都是沐家的主心人,阿福用袖子抹了抹头上的汗说:“外面来了好多官兵,他们把南城门跟北城门都关了,还在城门外面一里处,带箭队驻扎着,只要是百出姓出城外逃,官兵都会用箭把百姓给射死。
“什么?他们朝庭派来的吗?县令呢?”沐清河不可思议的说道。
“县令咋晚已经出城了,外面那些官兵说……”阿福有些害怕的看着厅堂上坐着的人。
“说什么?”
“说城里的人得的是……是瘟疫。”说着,阿福又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似乎是被吓到了一般。
“瘟疫真的是瘟疫……”
“难怪城里一下子就死了这么多人……”
“那可怎么办才好呀,若是这样,怕我们也是逃不过……”厅内的人闻言,都担心的不知如何是好。
沐清河毕竟是一庄之主,比其它人都稳重了许多。他站了起来,双手附后走到大厅中央说,“大家且先回去,待我去城门外看看。”
“老爷。”与他并坐的那位妇人,走到他面前说:“您还是别出去了,瘟疫极易传染,而且无药可医,眼下还是待在家中比较稳妥。”
“县令估计这会应该还在城外,若真是瘟疫,我得跟他商量,放未曾生病的百姓出城才行。”沐清河说着便要走,却被人叫住。
“父亲!”一位身穿衣白衣,面容清秀的人走到他面前说:“父亲,县令这时恐怕也不能擅自做主,瘟疫来势汹汹,一旦蔓延出城,怕是有更多的人染病。况且城外已有官兵把首,怕是真像福伯所说的,百姓一出城门,就会被处死。”
“那也不能坐以待毙,城里上下六百多人的性命,无论什么方法总要试试。”
那人笑了笑说:“父亲可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位神医?”
沐清河想了想,“你是说,去年你外出遇见的那位。”
“不错!正是他,我见识过他的医术,当初许多大夫都认为没命的一名孩童,他只是稍稍一施针,抓了两副药,便把人救活了。或许他有办法控制住瘟疫。”
这人大家也都站了起来,都想知道有什么解决的办法。沐清河道他的意思,“可你不是说他是个流浪的郎中吗?只怕找到他们,青城也已经没救了。”
“这个父亲不必担心,去年我与他分别时,他曾说过要南下去兰州。如果他要去哪,就一定会经过青城。这算算脚程,这些日子他也应该到了。”
沐清河看着他说:“航儿,你想出城找他?”
站在他身后沐清河的长子沐远东说道,“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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