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出就好了,反正钱多得没处花。”布鲁克自以为自己的解决方法很好。
越铭卿吸了一口气,此时他的心情同样郁闷难纾,胸口处有一团燥热,如同棉团压抑无法疏通。他向来嘴巴歹毒,对布鲁克更是从未客气,但最近,他连麦芒都懒得张开,更弗说反击了。
他让盛夏自己决定,当盛夏真的决定不再回桔园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身体好像别挖走了一小勺,看似不多,不起眼,但是,很疼。
“话说回来,桔园的工作真的不少,几乎全是盛夏一个人干,她还开辟了菜园子。艾伦,你是当代周扒皮吗?”不知不觉,布鲁克已经变换成埋怨的语气,已然是都怪越铭卿,都是越铭卿的错的责怪态度。
“起初,我是想让她知难而退的。既然李董事长亲自指派的人,你能放心?”越铭卿不恼,淡淡得反问了一句。
“……这……好吧,我也有错,之前我也是不放心,也怀疑她来桔园是另有目的。”
“我们都这样想,但盛夏不是。她想的是,如何快点完成她外婆交代给她的事情,好让她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真正老奸巨猾的是李老太太,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们都看不懂。”
并不醉人的米酒因为他们两个不知不觉间喝下不少反而有了醉意。出餐厅时,两人身上都带了浓重的酒气。
“难道,就这样放弃了吗?”
布鲁克一路念念叨叨,吐字不清的,但突然说了这么一句,不知前面的语境为何,越铭卿还是下意识回了句:“谁说的。当然不。”
“没错。”布鲁克高声回答。
越铭卿走在凉风中,被风一吹,反而清醒了很多。慢慢走到桔园门口,远远看到有人影在家门口徘徊。那个小小的身影,很眼熟。但有很模糊,有重影叠叠。这是梦吗?越铭卿顿时觉得自己的呼吸被抽紧了。
“喂,你们两个去哪里了怎么会这么晚?知道我在门口等了你们多久了吗?”那个熟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啊,这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