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一块羊脂白玉,外罩软烟罗轻纱。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秀挺的鼻梁,白皙的皮肤。
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肤色晶莹如玉,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光,说不出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一件鹅黄色镶金边披风,宛如一块无瑕美玉熔铸而成玉人,即使静静地坐在那里,也是丰姿奇秀,神韵独超,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觉。
泛着悲伤的双眼似要滴出水般,渐渐凑近,轻啄上那微凉的红唇,灵巧的嫩舌滑进口中,探视这那片柔软、索取着每一个角落。
“司忌,怕是要你独守天明了。”
猛然,萧容谢软软的倒在司忌怀中。
司忌没有言语,只是将怀中女子抱紧,将光滑的面庞贴上那微微冰冷的脸颊。
破空递出一只雪白修长的食指,一双绽放的血瞳定格在司忌身上,薄唇微启。
“想活吗?”
眼帘未抬,司忌的双手附上了萧容谢那一对覆盖了寒气的双眸,没有回话。
“想让她活吗?”
白衣女子袖手而立,冰冷的语气没有任何点缀,一双丹凤眼邪邪的向上挑起。
“说。”
司忌草草的瞥了一眼白衣女子。
那目光沉黑幽邃,清冷迥彻,有着千仞深渊一般的深,漫天星火般的亮,极度的黑与冷里,却又奇异的跳跃着闪烁的星光。
“把她给我。”白衣女子锁着眉。
“别耍花招。”虽是那么说着,司忌却已经起身,将怀中的萧容谢小心翼翼的扶起。
“呵,疑人勿用用人勿疑。”白衣女子端然的席地而坐,单手接过萧容谢,渐渐闭起了双眼。
乍眼看去的瞬间,她沉静优雅端坐的姿态,仿佛以一种天荒地老的姿势,暗示她所不能言明的一切情绪,滴打在周遭叶片的雨声,仿佛也化为当夜熙攘吵杂的人群喧嚣。然而一切似乎都变的不再重要,不再吵闹,天地之间只有她一人而已。
司忌微微蹙眉,如此境界,可是他能达到?
“我问你,你是谁?”
“古果。”
白衣女子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歪着脑袋盯着司忌半晌。
食指轻点在萧容谢额前,古果的笑容微微荡漾:“妖神,觉醒吧!”
风雷忽至,雷霆转瞬。
即使开启了灵力的防护罩,司忌仍然被风吹的歪歪扭扭,强光爆碎,霎那间,方圆百里亮如白昼,山间刹那崩碎,土石四撒决裂飞灰,所以山峦皆遭苍穹的碾压。
萧容谢额顶上的字体,越发显眼,整体通呈银白,渐渐显露,正是当日白衣女子的幼体在悬崖下修复骨裂时轻写下的字体,司忌长眉斜挑,紧抿双唇,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何萧容谢总是摸着自己的额头发呆。
“司楠王宫当日那偷袭的白影便是你吧,以及――将容谢变成如此的人亦是你。”司忌的白齿咬的咯咯直响。
古果淡淡一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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