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天爷脸色不太好看,鼠脸挂得像个番薯,当然,萧容谢从来都不认为自己需要理会不相干的鼠辈的意见。
某人闲淡的躺在她身侧,长长的睫毛在他眼下覆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晚上的他看起来脸色有点苍白,精神也懒懒的样子,倒更显出几分乌衣子弟的风流气质,半阖着眼支肘躺着。
卯时,二刻。
萧容谢缓缓睁开眼皮,眼眸扫了扫周遭,却只见一团肥白在桌上搔首弄姿,一副猥琐的样子用眼睛的余光小心翼翼的扫着她,还时不时的吱吱笑出声来。
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脸。
“兔崽子!”
满手墨汁,还带有一种可疑的臊味,甚至有些黏黏的,萧容谢蹦下床,鞋子也没穿便满屋子追着天爷乱跑。
屋外,一个满脸慌乱的侍女急匆匆的冲进了屋内,对着萧容谢一个劲的弯腰抱歉,转而又追着天爷跑了出去。
“啪啪啪啪。”双手一挥,连砸四个花瓶,萧容谢余怒未消,恨不得立刻宰了这耗子做汤,又无奈天爷早已爪下生风,哧溜一声便奔向窗户,鸿飞冥冥。
“大人!大人!你大解还没擦屁股!”
悠悠的声音从远方传来,萧容谢几近崩溃的抓着墨发,见着身边一个金盆中盛满水,也不管不顾的直接埋头洗脸。
刚下朝的司忌满脸惊愕的靠在门口,不知是否应该打断萧容谢此时的动作。
捂了捂嘴,故意轻咳一声:“容谢,原来你对我的洗脚水格外中意呢。”
正在洗脸的萧容谢突然一呛,以至于整个屋子都下起的小雨。
白影一闪,干呕的声音响彻整个长廊,不少过路的侍女太监都是捂嘴偷笑。
司忌微微蹙眉,一个打横抱起萧容谢,后者怔了怔,突然发觉自己穿的是亵衣,而且是非一般意义的贴身亵衣――她自制的小背心大裤衩。
背心很小,将身体裹得呼之欲出,裤衩很大,飘飘荡荡如裙尾一般,十分爽。
这身装扮别说在这古时代,便是现代也是非礼勿视的,何况现在某人的手正毫不客气的贴在她的腰,温热的掌心如同小火炉,贴到哪哪就腾腾燃烧。
司忌眼神里似也有火焰燃烧,眼前的少女身体,饱满而又不失细致,修颈玉臂长腿纤指,无一处不美好无一处不精致,奇形古怪的衣服不仅没令她失色,反倒将那出众身材勾勒得恰到好处,看得见胸前那一沟诱人的弧,看得见飘荡的宽裤下洁白细腻的长腿,更感觉得到掌下的腰肢,惊人的柔软,惊人的富有弹性。
如此颜色,清纯与妖艳共存,烂漫同诱惑并在,如四季烂漫的熏风,携着眩人眼目的华彩扑面而来,以至于淡定尊贵的司忌,也不禁稍稍乱了呼吸。
他突然轻轻微笑,手指抚上了自己的唇,神情回味而流连。
看得萧容谢哧溜一下钻进被窝,玉指戳向门口:“你,你回避!”
司忌笑笑,带门出去,他修长的身影飘过窗扇,随即听见窗外一阵轻响,啪的一声窗扇被拉开,某球被骨碌碌扔了进来。
“天宝,偷偷摸摸在外面看是很丢我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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