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齿一笑,清晰可见的龅牙足以占据小半个脸。
耗子见两人晕了过去,终于收住了自己那高亢的尖叫,来到了裴忌燃的身边,欣赏起这位男子。
笑意在唇角漾开,眼神晶莹明亮,带着几分不自禁流露的欣喜与关切,难得的好货色啊,弄两件衣服看美男脱衣,值了!
只见它的两只眼睛越来越迷离,紧接着手脚利索的噌噌噌爬上了裴忌燃的鼻梁,后爪一蹬直接坐在了上面,两只前爪啪啪的拍在了裴忌燃白皙的脸上,不一会儿,无数个小爪印便盛开在了其的脸上。
半晌,耗子见两人都不醒,吃瘪似的窜跳下前者的鼻梁,拿出了它的看家本领,只见它一副舍己为人的模样竖起了它的屁股,将屁股上那团短尾巴小心翼翼的塞入了裴忌燃的鼻孔中乱扫一阵。
一个喷嚏将耗子射出三米远的地方,裴忌燃陡然坐起,用手捏了捏鼻子,望着被他射出去半天爬不起来的耗子,嘴角一抹微笑,温醇亲和,令人如沐春风。
“肉球,长得好生肥白啊。”
听得此话,耗子刚刚站起的后爪一软,直挺挺的向后倒去,没想到这丫的是个表里不一,杀人于无形的胚子。
萧容谢深吸口气,掀起密密长睫,她的眼神清亮干净,照进耗子因为长时间等待,已经布满愤怒的的黑眼珠。
前者一惊,没想到这耗子的表情还挺丰富,被那怨恨的眼神一刮,似乎连扑面的柔风都带有锐利的刀锋般的肃杀之气。
“肉球,你是想说你不是肉球?”看着‘肉球’解释了好一阵后,裴忌燃才缓缓吁出一口长气。
忙活了大半天,终于看见了自己的成果,于是它伸出了自己的白爪子在地上歪歪扭扭的写出了几个字:神鼠天宝
写完还似不满意般,在句末加上了个圈圈。
句号?!你是毛东西?!
两人围着四个狗扒式的字体看了好大半天才明白过来:“神鼠?”
天宝笑的笃定而可恶,骄傲的拍了拍胸脯,点了点头。
……
“萧容谢,你觉不觉得你有必要解释下我们现在是在哪里?"裴忌燃右手撑着脑袋,看着这位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的女子道。
萧容谢神色怪异的看着裴忌燃,方才咳咳的大笑两声道:"其实我觉得的吧,没必要,或许我们发现了一个科学上的奇迹哦。"
语罢,玉指在周围一扫而过。
空间转换?异次元裂缝?
天宝身后远山外的夕阳,自树叶之尖远远投射浅黄光斑,落于背光而立的天宝全身,令它看起来斑驳而遥远,神情得意洋洋。
“夫宝,你知道怎么出这个深林么?”深深的望着天宝,裴忌燃的语气听起来怪异至极。
天宝此刻正坐在裴忌燃的肩膀上,似乎很不满意裴忌燃将自己的名字叫错了,但仍然是故作娇媚的用毛脑袋蹭了蹭前者。
心不甘情不愿的天宝用爪子指向一处不见边际的林海后扭过脑袋,钻进了裴忌燃的衣内,惹得后者甚是尴尬。
七拐八弯的林海,若不是天宝指路恐怕难以寻得出路,两人也不经开始好奇,这耗子什么来历?
戌时,正。
在安静的林中待久了,进了一个全天开放的城门后,虽说夜已黑,但是一阵刺耳的热闹着实令两人有些难以适应,有集市,有街坊,有人类,但这都不同于裴忌燃和萧容谢之前所待的城市,不管是衣着,建筑,风俗,文化……似乎都没有什么因果关系。
“请问,这是哪里?”裴忌燃含笑走近一位看起来比较和蔼的男子问道。
男子的脾气似乎很不好,一把甩开了裴忌燃的手,厌恶的脱下了被前者染指的衣袍扔给了身边的一位随从。
裴忌燃连连后退许多步才勉强稳下身来,这看似随意的一甩竟有如此之大的威力,挥起拳头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个目中无人的家伙打个满地找牙。
躲在裴忌燃衣内的天宝可是不满了,刚刚那一甩,摇的它脑袋都快裂了,只见裴忌燃衣内鼓起的一个球状物体‘嗖嗖’的窜到了前者的衣领口,露出大半个龅牙,吱吱声响成一片。
刚刚还是狂傲的男子,在看见了天宝后,恐色连连,竟是噗通一声跪在裴忌燃面前:“小的不识货,有眼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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