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咳嗽一声,擦擦口中溢出的鲜血后,周围散发着淡淡的黑色雾气,雾气过后她的伤势终于缓和过来,姣好的面容也不再显得苍白,将桌上代替阵法的小物件儿收进储物袋中,女人转头看一眼相貌端正的男人,淡淡笑道:“这一次怕是给你带来了些麻烦,不过你放心,下次我若不除掉她,我就不叫铁杭琴!”
“无碍,你回去养伤吧。”男人淡淡的说道,仿佛这些事情与自己全然无关。
二十六层,妖物一死石柱就开始出现丝丝裂痕,裂痕中弥漫出的皆是腥臭的血水,腥臭的味道,只要人闻到的就能昏厥,眼见柱子就要倒塌关冕赶紧站起身来,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再询问这个紫衣男人要将石缈带到哪里去,却看见那紫衣男人动了。
巴陵低头看看怀里的人,慢慢的往窗口走去,在石柱倒塌的瞬间,一抹紫色身影直接抱着怀里的人从二十六层跳了下去,不给关冕询问的时间,便消失在了二十六层。
夜空中,只见一个眉目如画的紫衣男子抱着怀中的白衣女子缓缓向下飘着,一白一紫两种颜色相得映彰,在夜空中犹如一朵艳丽的彼岸花,美的让人移不开双目,似乎天地之间,只有他们。
站在二十五楼,关冕看着犹如漫步云端的巴陵,表情极其复杂,再回头看看依旧昏迷不醒的堂弟关庆,关冕只是无奈的摇摇头,“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那个男人的力量估计不出来,可是那排山倒海一般的压迫感,关冕依旧记忆犹新,看着那男人的表情,似乎对待石缈的感情没有那么简单,为什么所有人都会对石缈有好感呢?关冕有些想不通。
关庆是,这个男人也是,就连最让静矾骄傲的雷无沉对待石缈的时候,好像也不是普通朋友那样简单,她到底有着什么魔力?
想了半晌,关冕终于清醒过来,石缈的上司可能还在危险之中呢!
二十六层的阵法一撤,待在一层的柳鹤也清晰的感觉到了,关冕捏碎手中的玉牌,与柳鹤二人便朝着二十六层而去,两人释放出身上的灵气用作抵挡住那有毒的血水,飞快的在二十六层搜索起来,每一个房间都没有放过。
待找到角落中的一间休息室后,终于看见了受伤的程义。
这间屋子分明就是用来关人质的,门口贴着一张血符,屋子里只有一张桌子,而程义正抱着一样东西瘫坐在角落里,双腿被绳索绑住,腿上还有两处伤口,正是被修道者的剑气所伤。
“邪修就是邪修,对一个普通人下手还这样狠毒!”看着受伤的程义,柳鹤是义愤填膺,一想到石缈被那不知名的妖修不知道带到哪里去了,心里更是焦急。
关冕已经通知了薛红谨等人,柳鹤也是知道的,两人扶起程义,瞥见程义怀里死死抱着的东西,赶紧将东西拿了出来,待打开蒙在上面的黑布后两人才看出来,程义怀里的竟是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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