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中,所以沒有赶上钦差与首辅的精彩对决。
待到他回來之后,卢子秋与申时行的交锋早已经变成广为流传的桥段了,且形式多样,有评书、喜剧还有街头小报。
匆匆赶到申府,看到在床上哀嚎的申研成还有有气无力的直哼哼的申时行,杜仁杰怒不可遏。
他是申时行一手提拔上來的,视申时行为再生父母,却沒有想到高高在上的首辅大臣竟然被一个突然冒出來的卢子秋气得当众晕厥,丢尽脸面。
“恩师,您放心,学生一定让卢子秋付出代价!”杜仁杰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做事不计后果。虽然卢子秋本人已经离开了京城,可是他的家人还在,那个叫做什么羽希的青楼女子,哼。
他的脸上显露出阴狠的厉色。
“仁杰!”申时行连忙叫住他:“不可莽撞!”
“可是恩师,仁杰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啊!”杜仁杰说道。
“你懂什么?小不忍则乱大谋啊!”申时行说道:“卢子秋正在得意事,气势正盛,现在只能避其锋芒,这口气咽得下得咽,咽不下也得咽!”
申时行挣扎着坐起身來,杜仁杰连忙上前两步相扶。
“别看这个卢子秋年轻,可是深不可测啊!老夫甚至怀疑我们的每一步都在他的预料之中,这样的敌人太可怕了,我们不能犯哪怕一丁点的错误,你知道吗?刑部尚书张先木已经被皇上钦定为此次出兵朝鲜的督师了!”
“什么?张大人执掌刑部,并沒有行军布阵的经历啊!”杜仁杰惊讶道。
“老夫怀疑这依然是卢子秋的主意,张先木做了督师之后虽然还署理刑部,但却只是挂个名而已,他的责任是筹集出征的粮草,而对侍郎刘毅却已经沒有掣肘的能力了!”申时行叹道,这个卢子秋他究竟用怎么样的方法劝服了皇上,难道是妖法。
“研成的伤怎么样了!”申时行又问道。
“这,!”杜仁杰有些吞吞吐吐的:“大夫说,骨头骨头都折断了,以后即便是痊愈恐怕也只能躺在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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