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可是实情,!”羽柴秀吉震惊的站起身來。
“句句是实!”
“疋田丰五郎竟然会是卢子秋!”羽柴秀吉依然难以置信。
“除了他不会是别人,关白大人,在下敢用项上人头保证,他确确实实就是宣慰使卢子秋!”楚天舒斩钉截铁的说道:“他在丹徒保卫战中曾经腹部受过重伤,即便是痊愈了也不可避免的留下疤痕,大人只需把他叫來一验便知!”
“不必验了!”羽柴秀吉说道,他曾经亲眼看过卢子秋腹部的伤痕。
一想到自己的身边竟然潜伏了一个大明的官员,羽柴秀吉便惊出一身的冷汗,他在自己的身边这么长时间潜伏着,究竟想干什么?又干了些什么?与楚天舒不同,羽柴秀吉知道疋田丰五郎,哦不,应该说是卢子秋的武功和心机,这样一个人如果作为忠诚的属下当然左膀右臂,但是如果作为敌人,那就是最可怕的敌人。
一定不能留下他,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來人!”羽柴秀吉喝道。
禁卫统领多河间应声而入。
“疋田统领可曾归來!”羽柴秀吉问道,他最怕的是卢子秋昨天晚上听到风声后已经开溜了,那样的话自己可要追悔莫及了,想到他提出的离开聚乐第的做法,羽柴秀吉更坚定了自己的猜测。
“回禀大人,疋田统领刚刚已经回來了!”多河间回答道。
回來了,羽柴秀吉诧异,可是?他马上又想到卢子秋高强的武功,自己的卫队未必能够留下來。
“來人!”羽柴秀吉吩咐道:“立刻拿我的令牌去请甲贺一族的忍者!”羽柴秀吉从怀中掏出一个血红色的令牌,那是他与甲贺定下的级别最高的令牌,血令一出便代表着这是关系到生死存亡的大事。
“命令禁卫一、二、三大队封锁聚乐第,沒有我的手令任何人不得进出,违令者可当场格杀!”
“命令,全城戒严,城防营封锁四门!”
“卢子秋啊卢子秋,我看你还往哪里逃!”羽柴秀吉收紧了拳头,仿佛卢子秋已经成为了他掌中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