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菜菜子啊!”卢子秋大着舌头说道:“这酒的度数好像不低吧!”
神使的脸色也更加的红润:“度数低的酒喝起來有什么意思,这就是我自己酿的,恐怕得有五十多度!”
“五十多度!”卢子秋打了个冷战,说道:“你自己酿造的酒,难道你常喝!”
神使腼腆的看了一眼卢子秋说道:“也不是常喝,就是心烦的时候会喝上一两瓶!”
卢子秋看了看手中至少能装一斤酒的瓶子,突然感觉到舌根发苦,眼前发黑。
神使数了数桌子上四五个空了的酒瓶,指着卢子秋说道:“你说你一个男人劝我喝那么多酒,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卢子秋眯着**的眼睛,看着菜菜子美丽红晕的脸蛋:“男人对女人还能干些什么?”
他拉起神使的手,微微一用力便将她拖进怀里。
温香暖玉抱满怀,卢子秋虽然神志不清,但是两只手却已经本能的上下游走,胯下的那一根坚挺更是死死的顶在神使的翘臀上。
卢子秋一低头便吻在菜菜子微微扬起的樱唇上。
“争渡、争渡,误入藕花深处!”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一夜鱼龙舞”
“石激悬流雪满湾,五龙潜处野云闲, 暂收雷电九峰下,且饮溪潭一水间, 浪引浮槎依北岸,波分晓日浸东山!”
沒有人知道这一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包括卢子秋自己。
当他头疼欲裂的醒來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摇了摇依旧昏昏沉沉的脑袋,卢子秋一时想不起这个陌生的环境是哪里。
起身端起桌上倒好的一杯水一口气喝完,卢子秋嗓子的干燥才好过了些。
突然他愣住了,他想起來了,这是神使的房间。
自己昨天晚上喝醉了,竟然睡在了这里。
唉!真是喝酒误事,卢子秋捶了捶自己的脑袋。
只不过昨天晚上似乎除了喝酒自己好像还做过了一些事情,他模模糊糊的记得,自己将神使拉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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