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卢子秋的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奸笑。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些什么吗?”聪明如神使当然知道羽柴秀次不过是被卢子秋操纵的木偶而已。
“当然知道,我在帮助秀次将军建功立业!”卢子秋理直气壮的说道。
“建功立业,你的名字将会因此而永远钉在日本的耻辱柱上!”神使冷冷的喝道。
“随便!”卢子秋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心中在想:拿历史吓人,谁怕谁,日本的耻辱柱就是我大明的光荣史。
神使酸楚的一笑,包含着一丝嘲讽一丝痛心和浓浓的悲伤:“你知道吗?因为你,数千上万人将失去性命,他们中有你曾经的同袍,有无辜的老人孩子,你就忍心见到他们的鲜血染红你的仕途吗?!”
无法面对神使清澈逼人的眼睛,卢子秋转过脸去,在那一刹那,神使敏锐的发现在他的脸上出现了痛苦不忍的表情,但是转瞬之间便消失不见了。
“神使大人,你错了!”卢子秋慢慢说道:“造成眼前这一切的并不是我,而是日本人性格中惨无人道的冷酷阴狠,他们可以向任何人挥起屠刀,可以杀人取乐,以活人练刺杀,他们变态的内心释放出來的便是比潘多拉的盒子恐怖一万倍的黑暗、仇恨和险恶,而山中城,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利息罢了!”
神使彻底的呆住了,她完全听不懂卢子秋的话,却又好像隐隐约约听懂了一些,他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神使的心中惊疑不定,他难道知道些什么?如果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卢子秋说的是胡话,但是神使不同,他了解后世发生的一切,那是两个国家,两个民族生生死死的纠葛,在这场旷日持久的较量中,太多的生命流逝,太多的鲜血泼洒,太多的悲伤沉淀,太多的痛苦酝酿,侵略与反抗,征服与奋起,好像是一个沒有尽头的环形公路。
“你到底是什么人,!”神使感觉自己的声音颤抖沙哑,带着无限的恐惧。
卢子秋这才发觉激愤之下自己竟然说出了不该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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