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欲起。
却被羽柴秀吉按住了:“别动,我听菊姬说你的伤势还很严重,要多注意修养,这些虚礼就不必要了!”
“谢关白大人体恤!”卢子秋装出感激涕零的样子,心中却想,不要行礼最好,不然让我向你这个老王八行礼,我还真过不了心里的那个槛。
羽柴秀吉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态度让菊姬一时有些适用不过來,昨天晚上还在劝说自己嫁给甲贺一男,并要将丰五郎赶出聚乐第,怎么今天就变成这样了。
突然,羽柴秀吉眉头一皱,面上显出盛怒的表情。
“來人!”羽柴秀吉厉声喝道,菊姬暗道不好,不知道丰五郎又在哪里触怒义父了。
正在惶急之中,却听羽柴秀吉对外府管家说道:“你们怎么可以让疋田先生住在这里,,老夫早告诉你们,疋田先生是小姐的贵客,也是整个羽柴家的贵客,一定要好好招待,而你竟然置若罔闻,让先生住这样的房间,真是狗胆包天,我要你何用,把整个不会办事的狗东西拖出去乱棍打死!”
管家大声哀求饶命,心中却在嘀咕:你什么时候让我好好招待了,更别提什么贵客了。
“关白大人且慢!”卢子秋出声说道:“住在这里是丰五郎自己的主意,与管家无关,还请大人饶恕管家一命!”
“既然这样……”羽柴秀吉很“为难”的沉吟了一下,说道:“那好吧!看在疋田先生的面上,暂时便饶你狗命,以后如有再犯,定斩不饶,还不快谢谢先生!”
做足了戏,羽柴秀吉才站起身來:“疋田先生重伤未愈,老夫不便多打扰,菊姬,你要代义父好好的照顾先生啊!”
又微笑着冲两人点了点头,才走了出去。
菊姬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似乎在说:“他不会是这里出毛病了吧!”
卢子秋两手一摊:对不起,我不知道。
“大人,府外多人求见疋田先生!”管家禀报道。
“都有哪些人啊!”羽柴秀吉问道,他现在越來越佩服自己了,刚才自己那一番动情的表演连自己都有些感动了,我就不信丰五郎不感动,再加上菊姬这一层关系,疋田丰五郎以后定然会为他所用,说起來还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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