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申思逸坐着轿子直奔丹徒城來了。
他一个浙江总督巴巴的來丹徒作什么?慰问,犯不着亲自跑一趟,真要表示一下随便派个什么人下來就行,毕竟自己挂着的是福州巡按的职,不是他的属下。
难道是问上任知县韦长钦的罪,可是之前不是已经收押了吗?这事也算完了,那他來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卢子秋心中念头一闪,:“申思逸这个大王八不会想让我作天朝谈判代表吧!当我傻呢?去扶桑谈判,和去鬼门关报到有什么区别,我还沒自大到凭着三寸不烂就能翻天覆地或者武功高到以一敌万的程度,天朝的这个牌子可沒有避弹衣管用!”
“可是如果申思逸一纸命令压下來,自己又该怎么办呢?凉拌,毕竟自己还不受他节制,直接不去就行,参自己不奉调令或者畏敌违命,那要到皇帝那里打官司去了!”
卢子秋胸有成竹的一笑,即便申思逸真的硬压,那解决的方法多了去了:最简单的就是装病;最深情的就是上万民折,不过就是复杂了点。
想到这里,卢子秋也不迟疑,冲吴三娃说道:“去去,赶紧安排个名气大的医生,对,就叫那个沈神医,老爷我要当众犯病,谁也说不上什么?”
卢子秋不以为然的摇了摇手中的折扇,上次在城头一冲动差点把小命交代了,这娇妻美妾、花花世界可舍不得就这么走咯。
“老爷,总督申大人的轿子已经到了府门了!”
一个门子急急慌慌的跑了进來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申大人是谁啊!二品总督啊!总揽浙江大权,名副其实的封疆大吏啊!把申思逸的头衔放在一起一口气念下來能把肺活量很好的青壮年憋晕过去。
卢子秋大人何许人也,福州巡按、左俭都御使啊!有品无职的闲官,两人中间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平日里申总督的一个口信,卢巡按就得火急火燎的赶过去,晚到一刻还可能要挨板子,而今人家总督竟然主动上门求见,这给了多大的面子。
这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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