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反摆空城计,吓吓倭寇而已!”
“可是?,这些旗子真的能够吓住倭寇吗?”宋教谕指了指那些款式不一、花里胡哨的旗帜,天,那个女人挑的是什么?以宋教谕渊博的知识和远过常人的眼界一下就认出这是万花楼桃红姑娘房里的春宫图,呃,,说漏了,说漏了。
“我相信,倭寇们不认识汉子!”
“可是?万一其中有人识字怎么办!”老教谕的较真精神上來了。
卢子秋不负责任的反问道:“那又如何!”
当然,卢子秋还沒有自大到以为凭着这六百乌合之众便能够硬抗上千甚至更多倭寇的攻击,他已经派出亲卫带着自己的亲笔信让四面的卫所求援。
然而,对于会不会有人來救援,卢子秋心里一点底都沒有,毕竟这上千的倭寇想要无声无息來到这里的可能性不大,就像上次两千多倭寇突然出现在瑶州城下一样,想到这里,卢子秋脑中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同样的情形再次出现,倭寇的目标不会是我吧!
当谢可卿再次看到卢子秋的时候,他正在接受丹徒日报社记者的采访。
“卢大人,你认为这次战斗的结果会是如何!”
“倭寇凶狠强悍、数量争夺、武器先进(拿着武士刀正要与手持短铳的卢子秋亲卫作战的倭寇郁闷的想自杀,以他们的脑子实在想不明白,这怎么叫做武器先进,)而民兵们大都沒有经过正规训练,沒有组织,单兵作战能力又差,所以对于本次战斗,我本人不抱任何希望!”
“那您为什么要留下來呢?”记者的反应很快。
卢子秋想了想,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想起了1937年的南京城,坐拥数十万军队的唐生智坚守了几天便逃之夭夭,将三十余万的军民送到了侵略者的屠刀之下,这是血泪铸造的人间炼狱,是一个中国人永远都无法忘却的痛。
如今,來大明朝的丹徒城,自己阴差阳错坐到了类似唐生智的位置上,他不会后退,如果最终要失败,那就让我來作第一个牺牲者。
许久,卢子秋才慢慢说道:“苟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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