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徒县令韦长钦正躺在太师椅上晃悠晃悠的纳凉,肥硕的身体将个藤椅压得吱吱响,身旁的小丫鬟正小心的打着扇子。
韦长钦舒服的直哼哼,送走了罗文山那个老东西,现在县城里只剩下一个左俭都御使卢子秋,他又是新婚燕尔,食笋知味的年纪恐怕连床都不愿意下吧!
自己终于可以清闲几天了,让他跑前跑后的伺候一个比几小上十多岁的娃娃真的是比较头疼的事情。
正自想着,衙役來报:”老爷,左俭都御史卢子秋卢大人來了!”
“什么?卢大人是说倭寇大举來犯,,您不是和下官开玩笑吧!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听卢子秋的來意,韦长钦差点从椅子上跳起來。
“这怎么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呢?”
“卢大人,丹徒县已经远离沿海,倭寇极少袭扰,即便真的有小股倭寇出沒,想來也是沒头沒脑的迷了路,再说不都已经被大人的卫队全部消灭了吗?”
虽然这么说,其实对卢子秋说的卫队消灭小股倭寇的事情韦长钦心中还是不信的,他是知道倭寇的恐怖的,连军队都奈何不得,更何况是卢子秋的卫队,定是卫队为了逃避责任危言耸听了。
“不瞒郑大人,我们还在倭寇的身上发现了这个东西!”卢子秋拿出了小铁牌:“这是倭寇的腰牌。虽然不清楚代表的是什么官职,却足以说明倭寇已经有了成形的军队建制,而不再是意在抢掠的散兵游勇,不太可能发生迷路的情况,最大的可能,这是倭寇的斥候小队,而大股倭寇就跟在后面!”
这一下韦长钦慌了,本以为丹徒城远离沿海便绝了倭患,为什么倭寇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自己的任期起來了呢?他可是知道沿海的一些县令就是因为倭寇的“光顾”而被罢官抄家的。
“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从未经历这种情形的韦长钦手足无措。
“韦大人,倭寇已经临近,组织百姓转移已经來不及了,请大人赶紧组织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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