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谢可卿做了一个很羞人的梦,梦中自己与翟省翟公子入了洞房,作了夫妻,他抱着自己酥软的身体,慢慢的解开身上的嫁衣,温暖的手抚上自己高耸的……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谢可卿醒來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身上的吉服凌乱的裹在身上粘腻腻的难过,头晕乎乎的一副沒有睡醒的感觉。
“小翠,小翠!”门外听到动静的小翠赶紧打了洗脸水端了进來,作为贴身丫鬟的她随嫁到了卢家。
“这是什么时辰了!”谢可卿看了看从窗纸中透进來的阳光,不确定的问正为自己梳理头发的小翠。
“妹夫,这都是巳时了,我妹子还沒有起床,妹夫昨夜是不是太凶猛了点!”谢伟长了了一桩心事,乐呵呵的打趣道。
“你小子昨夜怎么沒醉死你!”卢子秋不多解释,心说还不是你给的那包药啊!药劲也太足了点,想想又不放心,于是说道:“我过去看看!”
“大人,您可悠着点啊!”黄兴霸一本正经的说道,引來一阵嬉笑起哄。
“罗大人一路顺风啊!千万不要半路玩失踪啊!”卢子秋与县令韦长钦等人送走了沒有吃到羊肉然而沾了一身骚的罗文山已经是五天以后的事情了。
只是这别样的道别听得罗文山心惊肉跳,不断的催促轿夫赶得快一些,不然谁知道这个“粗人”翰林会做出什么事。
卢子秋心情大好,拱了拱手作别了还想进一步套套近乎的韦县令,带着亲卫黄兴霸一路哼着小曲回了家。
还沒进家门呢?就见吴三娃有些异色迎了上來。
“怎么了这是,出事了!”
“大人,!”吴三娃为难的看了卢子秋以眼,欲言又止。
“干什么婆婆妈妈的,扮深沉啊!是不是你和小翠的事,早就看你小子贼头贼脑的不老实,行啊!沒几天竟然勾搭上了,好了,沒什么难为情的,我叫人挑个日子让你们拜堂!”
卢子秋乐呵呵的往里走,把头上的官帽摘了下來,递给了吴三娃。
吴三娃并沒有像往常那样接过帽子,更沒有像他预想的那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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