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晃,软到在地,耳边传來惊慌的脚步声。
“好了,别装了,人都走了!”衙门后园,汪秀宁笑着说道,,以她的本事哪里还看不出卢子秋纯属是装的。
卢子秋小心的睁开一只眼睛,看到果真只剩下秀宁一个人,坐了起來,心有余悸的说道:“我要不装晕倒怎么显示出我付出的代价之大,不然以后母鸡不下蛋,母猪怀小崽的事情都來找我和萨拉沟通,那我可真是搬了石头砸自己脚呢?”
“对了,你是怎么让符文突然着火烧起來的!”
“说起來也沒有什么高深的东西,我只不过在符文的表面涂上了一层白磷,然后用这个”卢子秋从袖中拿出一块玻璃:“这是我从颐伟长上次送给我的玻璃杯子上敲下來的一块,只要稍微调整一下,将焦点放到符文上,温度就会升高,自然就会起火了!”
汪秀宁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好在已经习惯了卢子秋的鬼把戏,也就沒加追问。
“秀宁!”
“恩!”曾经的义军首领,巾帼女侠此刻小脸通红,一双白嫩的小手正被卢子秋抓在手中挠啊挠的,偏生一身高深的武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竟然连将收抽出的力气都沒有了。
“你瘦了,我好心疼!”
“沒正经,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秀宁说着轻轻打落伸向自己俏脸的“魔爪”。
“大人,扎布大长老求见!”卢喜的声音不恰当的在门外响起,汪秀宁一惊,连忙抽回了小手,卢子秋只得闻着两手的余香徒呼奈何。
“这个老东西,明知道老子劳累过度就不会等等再來吗?让他进來吧!”
扎布长老之后,卢子秋躺在床上虚起了两下,算是给了他一些面子。
“大长老这么急着见本官不知道有何见教啊!”
扎布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瑶族上下感激大人援手之恩,圣女赐下灵药,特遣扎布奉上!”
“多谢了,长老有心了!”卢子秋淡淡的说道,娘的,老子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又唱又跳的,到头來还只是援手之恩,还是外人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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