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羽希笑着问道。那一天卢子秋怒审李万忠的时候,羽希姑娘站在觅春楼远远的看着。虽然隔得有些远,可是卢子秋的破锣嗓子真是有些本事,竟然让羽希也听的真真切切。没过几天,心思活的戏班子便把那日的怒审添头加尾变成了一台大戏,据说火爆的很,戏园子是场场爆满,这不连香芷也忍不住的去听了一回。
“我哪里是气的这个?卢公子这样的人物,便是再如何夸也不为过啊。可恨的是那些戏子竟然把卢公子和牛小翠搓到了一起,说卢公子见到牛小翠被礼部侍郎抢走,便动了怜香惜玉之心,于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不惜舍弃乌纱帽,丢了性命都要救心上人,最终打到了李侍郎,抱得美女归,从此卢子秋与牛小翠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小姐,你听听,你听听,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啊?”羽希一呆,也没有想到戏文竟会编成这样,接着乐得前俯后仰,波涛汹涌,全无一丝淑女的做派。
“小姐,你还笑啊!”香芷越发的急了。
“香芷,依我看啊!这戏文也未见得是胡说啊。”说话的是羽希的另外一个侍女香薜:“戏文只不过是把怒审李万忠的故事和掌掴申研成的结局结合在一起罢了。”
羽希闻言啐了一口,羞涩满面,竟没有出出言反驳。
牛大根的案子一了,卢子秋也清闲下来,平日里到签押房点个卯,做一做前世一杯茶水一根烟,一张报纸看半天的神仙般的生活。但是很快卢子秋就发现都察院的同僚们,不管是不是申时行的门人,对自己都有些敬而远之。
按理说自己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别人亲近还来不及反而要和自己划清界限似的,这是为何?私下里和周末冲聊了之后才知道,官官相护是有道理的,毕竟谁也不知道自己哪一天会倒霉,那时候还要仰仗着同僚们庇护一二,所以平日里如果不是什么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谁也不会把事情做绝。但是卢子秋同学不明就里以为只打申党便不会引起公愤,成为名副其实的孤臣,所以连着掌掴申研成,没收官照不算,还把李万忠又是上刑又是下狱,最后差点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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