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中带着紧张的战栗。他会怎么对自己呢?他会看不起自己吗?涵韵不由的有些后悔如此的轻率了。
可是卢子秋已经不给他后悔的机会了,腰身一沉已经探入了春潮涌动的花道。
“啊――”已经忘记了所有语言的涵韵惊呼一声,便再无声音,白皙圆润的玉腿死死的顶在卢子秋的胸前,身体一阵阵颤抖。
当卢子秋在涵韵的身体内泄尽所有的欲望,伊人已经有些神智模糊了。卢子秋在床上躺下来,轻柔的拂去佳人的喘息。涵韵在睡去之前最后一个想法竟然是:这个房子本来是窦独买下来想陷害卢子秋的,却没有想到非但害人不成,还让卢子秋彻底的占有了他原本的枕边人,无论是身体还是芳心。
当涵韵醒来已经是天外放白了,卢子秋还仰面朝天的酣睡。涵韵仔细的端详着他不是很英俊却很耐看的面庞,他不强壮却很匀称的身体,还有他那与高高的耸起。
看了看窗外,涵韵轻轻的叹了口气,天亮了,她又该做回西湖的行首了。
当她正要起身的时候,冷不防一条有力的臂膀揽在怀中,原来卢子秋早已经醒了!
聪明如涵韵又怎么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羞涩的一笑便顺势倒在卢子秋的身上,轻车熟路的握住了卢子秋不安分的坚挺。
“没羞。”涵韵喊着卢子秋的耳垂道。
“昨天晚上不知道是谁哀求着让我快点呢!”卢子秋戏谑着说道。
“啊呀,人家不来了。”涵韵的粉捶,轻轻的捶打卢子秋的身体,小巧的樱唇却含住了他一直“昂首挺胸”的坏家伙。
享受了一回的口舌服务,卢子秋有一些不满足了,便要翻身起来,却不想涵韵按住了他,起身蹲坐下来,卢子秋的“倔强”一点点没入了凄凄芳草间。疯狂的耸动,抵死的缠绵。这一对卢子秋口中的“同志”又一次探讨起“人体行为学”。
“金莲,我到底该怎么叫你呢?”卢子秋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涵韵问道。
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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