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恨不能亲手杀几个倭寇啊。”
张和微微一笑,悄悄的离开了。
七月末,浙江乡试主考、五品礼部郎中、翰林郑宏德抵达杭州,并仔细检查了考棚的搭建情况,又询问了若干问题,充分显示郑大人对于本次科考的重视。
当天晚上,布政使窦诚延请郑宏德过府小酌。按理说这是不合规矩的。主考关系到科考的公正公平,朝廷有明令一省秋闱主考居住在驿馆之中,不得与当地官员结交,更何况对方是一省之首的布政使?
可是?郑宏德偏偏去了,因为他与窦诚是同榜进士,不过窦诚比他长了七八岁,官也做得大一些。
当郑宏德一身便装来到窦府的时候,窦诚大门中开迎至府外:“宏德兄,京城一别二十载,兄之风采更胜往昔啊。”窦诚热情的拉住郑宏德的手,走进府中。
“窦兄一方封疆还能忆起同年之谊,实在令宏德感佩啊。” 郑宏德热络的答道。进入后堂他才发现一同赴宴的还有监察御史王通。
三人坐下来,互敬了几杯酒,便熟络了,轻呼上也亲近许多:“在宏德老弟面前,愚兄怎么敢称封疆?倒是老弟蒙圣上恩遇,得侍左右,直达天听,是窦诚望尘莫及的啊。”窦诚屏退左右道。
一听窦诚话中有话,郑宏德便明白:礼下与人,必有所求。
“窦兄说笑了,京官清苦啊。”郑宏德感叹道。
“说的是啊!老弟一向清廉如水,此番主考浙江,这一份程仪愚兄已经给老弟备好了。”说着便将一张五千两的银票硬塞进郑宏德袖内。
“不可,万万不可,兄弟办的是皇差,怎能劳动地方?”郑宏德连连推辞。朝廷会给每位主考发放四百两银子的补贴,但是地方上也会准备一份,少则一千多则两千,浙江是富庶的省份,按常理说应该是两千两银子,但是窦诚一出手便是五千两,委实有些多,郑宏德虽然心动不已,可又不知窦诚索求何物,一时不敢答应也不便动问,便将目光投向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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