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公子请你们喝酒吗?”窦公子随手将芊芊推给了两个护卫:“这个**今晚归你们了,你们可要好好‘照顾’她啊。”
“爹!”谢伟长本来看谢世年前来有一些害怕,但是听到窦公子竟然将芊芊姑娘丢给两个家丁玩弄心中又是气愤又是不忍。
“滚回去!”谢世年拉住谢伟长就往外走,身后传来两个护卫嚣张的淫笑和芊芊痛苦的呻吟、凄怜的求饶。
跟在谢世年的背后,谢伟长心下忐忑,不知道这窦公子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连父亲都忌惮他?卢子秋对他使使眼色,作了个痛哭的表情。谢伟长心中了然,卢子秋是怕他记挂芊芊而顶撞父亲不好收场,所以让他痛哭认错,演一把浪子回头的好戏。
谢伟长点了点头,芊芊虽然是他的相好,说起来却只是一个比较合得来的暗娼,他现在担心的是父亲会不会因为窦公子而重罚自己。
“父亲!”一进门谢伟长便重重的往地上一跪,一把抱住了谢世年的双腿,嚎啕大哭:“父亲,孩儿知道错了,孩儿知道闯下大祸了,您打死我吧!孩儿以后再也不能孝顺您了,只可惜孩儿还没有给谢家留下一条根,下辈子孩儿再来孝顺您老人家。您打死我吧!打死我吧……”
谢伟长一边哭嚎一边冲着卢子秋挤了挤眼,卢子秋悄悄竖起了大拇指,便退出去了――毕竟是谢家的家事,自己在颇不方便。
出乎意料的,谢世年并么有大发雷霆,他转身扶起儿子,拍了拍他身上的泥土:“知道今天的窦公子是什么人吗?他是浙江布政使的公子窦独,这次来丹徒目的就是敲一些银子。即便你今天晚上没去找他,只怕他也会挑别的由头寻上门来。”谢世年老于世故当然清楚窦独的真正目的,谢伟长这次只不过是个当了回引线罢了。但是谢世年话音一转,语气变得异常严厉:“为父不惜万金延请葛老先生,为的是给你找个好的西席,让你好好读书将来考取个功名,混个一官半职,即便是再有人觊觎我谢家的万贯家产也总须有个顾忌,可是你却好,竟然偷偷跑去眠宿暗娼!你太让失望了!你――唉!”谢世年不是不知道儿子的心思不在求取功名上,但是作为谢家的独子,这个责任他不担谁来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