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是一个感情失意自我放逐的半大孩子,不懂事。但是碾石村淳朴的民风和恶劣的生活环境让他决定竭尽所能要帮碾石村改变现状,虽然他无权无势更没有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做些什么,又到底能做成什么。但是也许是上天有眼,到现在为止似乎每一件事情都那么顺利,顺利得朱泊风都有些不太相信。
“副村长,要不要来一口?”赶车的老刘头变戏法一般把手的棉兜子中拿出了一个塞了嘴的壶。
“这是什么?”
“这可是我偷偷留下来的酒。”老刘头压低声音,神秘的说道。
酒?那也没有必要如此隐藏啊,难不成驴车也查醉驾?
看出朱泊风的迷惑,老刘头嘿嘿笑道:“这酒可金贵着呢,平日里没几人喝得起。副村长第一次来,老村长忍痛拿出了一瓶珍藏很久了酒,谁想到你没沾多少,倒都便宜了朱友立、梁兴百那两个小子,可把老村长气得,事后借故狠狠骂了他们俩几次呢,这事很多人都知道。”
朱泊风哈哈一笑,接过酒壶,喝下一口,道:“老刘啊,下次我进城给你带上几瓶来,够你个酒饱。”辛辣的酒水顺着喉咙一路烧下去,很呛却很舒服。今天朱泊风确实是高兴了,解决了旅游开发的事情,那就意味着困扰碾石村的最主要的贫穷问题已经解决了,在着颠簸的滤尘上,能和自己分享喜悦的只有憨厚的老刘头和这一壶劣酒了。
“水,快给我水。”坐在驴车上颠簸回到碾石村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酒气一冲,朱泊风感觉到嗓子都冒烟了,几步冲到房中,桌上的水壶干得如同八十岁老人的脸——只剩下皮了。隔壁就是俏寡妇张三艳的家,朱泊风抬腿就进了俏寡妇的院子。正房的门没上锁,敲了敲门,没人应。照理说现在还没有到睡觉的时候,虽然说村里的人没有娱乐项目一般睡得比较早,但是也没有天刚擦黑就睡觉的,朱泊风等得不耐,索性推门进去。老迈的房门发出吱呀的呻吟。
“是谁!”房内传说三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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