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响起,门终于被打开了。三人酒喝的晚了,范局长就邀朱泊风两人到她的住处将就一晚,用她的话说就是房子又大有空,没有个人气,巴不得有个亲戚、朋友来走动走动。
先把已经醉的睡死过去的田甜安顿在一间客房中,朱泊风才有余暇去看这所豪宅,面积是够大的,但是奇怪的是除了范局长似乎并没有其他人居住,难道她三十多岁还没有结婚?朱泊风的目光落在一张照片上,照片中范局长搂着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一脸灿烂的笑。
“她是我的女儿萌萌。”范局长的声音在朱泊风的身后响起。朱泊风转过身,刚才还醉得东倒西歪的范局长已经清醒了许多,“五年前,我经人介绍结了婚,第二年就生下了萌萌,但是一年前,我又离了婚,萌萌也被法院判给了他的父亲。”虽然范局长的语气很平淡,但是朱泊风依然听出她背后的苦,于是笑道:“姐,别想那些不开心的,我给你讲几个听来的官场趣闻,姐帮我判断一下是真是假。”
明白朱泊风是不想自己太难过,范局长也展颜一笑,红晕未退的俏脸尚残留着酒后的迷离,看得朱泊风心跳都漏了一拍。
“第一个是这样的:有一个新兵蛋子愤愤不平的找到自己的连长,说:‘连长,我想不通,文工团那个唱歌的女兵连枪都没摸过凭什么能当上少将啊?’连长一听,脸都白了,一下子捂住新兵的嘴,小声说道:‘乖乖,你可不要乱说话,她摸过的那杆枪说出来吓死你!”
范局长一怔,道:“有什么枪竟能吓死人?”又马上省悟过来,啐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朱泊风笑道:“狗嘴里吐象牙那多没趣啊,要吐就吐狗血的东西。还有一个是这样的。丈夫怀疑妻子在有外遇,但是苦于没有证据,于是想了一个好主意,他趁妻子睡着了在妻子的**上吐了剧毒的毒药,第二天妻子跑回家哭着说:‘不知道哪个杀千刀的竟然把单位领导给毒害了。’丈夫佯装不知,心下却暗暗得意:这年头放心奶是那么好吃的吗?”朱泊风说完轻笑起来,但是范局长却没有笑,她轻轻的问道:“在你们的眼中女人做官就那么不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