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停下了。
张朝文三步两步赶到跟前,先是“痛苦”的看了二狗子一眼,看得二狗子心中拔凉拔凉的。然后老村长一脸正气的问道:“怎么回事?”
“老村长,你来评个理,我嫁闺女干他二狗子什么事?他全家拿着铁锹拦截迎亲队伍,干什么?想打人啊?还是欺负我们老张家没有人啊?”张宏权一屁股拍在地上装模作样的干嚎起来。众人看他一个大老爷们跟着老娘们一般耍刁放赖,不由指指点点觉得好笑。
“你给我爬起来!”张朝文真恨不得上前踢他几脚,“你看看你,像什么样子?二狗,你说,怎么回事儿?”
“村长,您老知道,我和红花好了,可他!”二狗子恨恨的一指张宏权,“可他非要逼着红花嫁给田边川那个残废!”
“宏权大哥,你觉得把你女儿嫁给一个她不爱的人,她会幸福吗?”朱泊风突然忍不住插嘴道。张宏权一愣,看了看张朝文。张朝文喝道:“朱村长问你话呢,还不说!”。
“朱村长,我张宏权是山里人,一辈子也没出过这山沟沟,不知道什么叫爱不爱的,也没尝过幸福是啥滋味。”张宏权的话听得朱泊风眉毛一挑,刚要出声,张宏权又接下去说:“可是我看到红花她娘,她跟了我一辈子,没过上半天好日子!一年到头,忙里忙外,好容易把三个孩子拉扯大了,可是——”张宏权抹了一把沧桑的老脸,眼眶明显有些发红,“她去年害了病撒手去了。县医院里的先生说,她娘只是得了阑尾炎,不是什么要命的大病,如果送的及时,根本就不会死!我张宏权是个孬种,我没有本事,我没有办法让她娘活过来,可是我不愿意让我的闺女在走他娘的老路!”说话这番话,张宏权两手抱头蹲在了地上,那孤独的架势看了让人心里发酸。
所有人都静了下来,朱泊风也没有想到看色是非分明的一件事,个中却有如此的心酸,所谓“贫贱夫妻百事哀”,回想起来,陆菲菲的选择真的有错吗?
“你这哪里是嫁闺女,你分明是在卖闺女!别假惺惺的说得那么好听,说到底你还不是看上了田边家的钱?要是我家二狗也能拿出这么多钱,你还会把闺女嫁出去吗?枉我们家二狗平日里帮你家忙这忙那,你的心都让狼吃了。”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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