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陈宇惊叫一声,來了个鲤鱼翻身。
“怎么了?快來啊!我还要!”华晔不依,如八爪鱼一样缠着陈宇,让陈宇无法动一分。
陈宇顿时停住身形,却沒有转身扑向华晔,一來已经梅开三度,他的身子有点吃不了,二來他确实想到一个问題。
“华晔,你等一下,我有个问題问你!”陈宇掰开华晔的手说。
“你有什么话就说啊!但也别耽误正事啊!”华晔的声音含糊不清,双手却在陈宇身上乱摸。
陈宇被华晔随便摸了两下,下面又有点感觉,这回他真的怕了,万一再干一回耽误了正事怎么办,华晔对‘交欢’的本事确实有一手,总让人欲罢不能。
“你说你无意中听到东门风跟司马昭然等人联系,你是在什么地方听到的!”陈宇问。
“这个自然是在东门风的办公室外面听到的!”华晔回答道。
“办公室,是哪里,难道东门风的办公室还能随你任意走动,莫非你跟他……”陈宇一想到身边之人或许跟某人有过那个,下面顿时沒了性趣。
“怎么,吃醋了!”一直在陈宇下身游走的华晔自然发现这个,笑着说道:“放心吧!就算我肯,他也沒有那个胆,我跟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这样你还有问題吗?”
陈宇点了点头,心里的哪一点芥蒂不见了,一直以來他对华晔的‘生活’都有点不满,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家女人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我还不知道东门风一般在什么地方办公呢?你怎么总往他的办公地方跑!”陈宇继续问。
“你怎么总是问些奇怪的问題,你在怀疑什么?还是你不想跟我做 爱了!”一阵微风吹过,华晔感到身子凉了便不满。
也是,任何一对男女做 爱,身子都不可能凉,凉了就说明交欢的欲 望消退了,这难怪华晔会不满。
陈宇听了还真想说是的,我不想做 爱了,不过这么煞风景得话他是不会说的:“我只是好奇他对你怎么一点防范也沒有,难道东门风一点也不知道我跟你的事!”
见陈宇这么一说,华晔蓦然惊醒,之前好几次东门风都叫她引诱陈宇,这次有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叫她,难道是东门风故意让自己听到的。
有了这个猜想,华晔的欲 望迅速消退,最后仿若一个冷美人,看的陈宇是目瞪口呆,这女人天生会演戏还真不假。
见华晔迅速穿好衣服,陈宇边穿衣服边问:“你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什么?”
“可能我们的事被东门风知道了,还很有可能拍了相!”华晔急忙说道,随后把之前东门风等人要她如何勾引陈宇的卑劣行为大概说了一下。
陈宇的身子有那么一瞬间的冰凉,从头凉到脚,这个消息太惊人,完全打得他一个措手不及,他还以为华晔这个长期套房会是个很安全的地方,怎么还是个危险地带。
“不对啊!我一进來就打量过这里的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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