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叔,你整天坐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你不做事我还要做事呢?”见赵文军坐在沙发上不动一分一毫,完全沒有离开的架势,陈宇不禁开口说道。
赵文军斜着眼看了陈宇一眼,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慢慢地才说:“要赶赵叔走了,你有什么斤两我还不知道,想必做事是假,溜人才是真,你要走便走,我再坐一会!”
你以为我不想走人啊!可万一我一走你们国安的人乱來,这还得了,陈宇心里哼了一声,脸上却笑着说:“赵叔,你这是哪里话,我这不是替你担忧吗?你看看你坐了多久了,顶头上司给你电话居然关了,这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你说怎么办!”
此刻,离赵文军來警察局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陈宇陪着赵文军说话也累了,当中两人的电话不停地响起,最后国安局局长给赵文军打电话,让陈宇沒想到是赵文军居然沒接,最后还关了。
这下子陈宇坐蜡了,要是戴金福大局长误以为赵文军出事了,大举进攻警察局这还得了,说不得陈宇只好下逐客令。
“你是怕牵连到你吧!”赵文军看也不看陈宇一眼,非常淡定地说:“放心吧!我跟戴局长感情并不深厚,他打电话只是问事情的进展,见我不方便接自然会打给下面的兄弟,断然不可能为了我來向你兴师问罪!”
切,你以为我怕区区一个国安吗?连市委书记我都不卖他面子,戴金福他算什么东西,陈宇心里十分不屑,嘴里辩解道:“赵叔,你这是不负责任的行为,你目无上级还是国家干部,还是党 员,知道什么叫凡事服从党的指挥吗?我这是为你好才叫你早点回去交差,你却不识好人心,唉!好人难做啊……”
“呵呵,那你想叔怎么感谢你呢?对你三拜九叩还是送牌匾!”赵文军真的被陈宇气乐了,原來说话的至高境界是这样:“侄儿啊!我真想见见你爷爷,想问问他怎么教你的!”
陈宇翻了个白眼,你说话也很高嘛,等等……爷爷。
下一刻,陈宇被心中的想法扯住了思维,想了想,开口道:“赵叔,你跟我家是不是有关联,那么我父亲陈风你应该知道吧!我想知道他怎么死的,跟张少天有关,或者张少天就是凶手!”
呃……赵文军目瞪口呆的看着陈宇,双眼眨了眨,他怎么也想不明陈宇的话題怎么可以转变的这么快,打得他措手不及。
要是推搪说不知,不但陈宇不会相信,而且有自己打自己耳光的嫌疑。虽然国安局不是要调查每一个人的身份、背景,但陈风是普通人吗?
“这个,侄儿,我知道的确实不多,知道的都跟你爷爷说了!”赵文军想了想说道:“你父亲我认识,当时我还是国安局调查员,一个机缘巧合让我认识了你父亲,只是说到你的父亲的死因,我还真沒法回答你!”说到最后,赵文军的语气有点伤感。
“相信所谓的机缘巧合只是你要调查我父亲的借口吧!”陈宇鼻孔出气,很不客气地说:“不清楚也有一点蛛丝马迹吧!你就给我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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