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成了他曾经一度疏远的三皇子端木阳。
端木术当然知道,他让端木阳来摄政。会有什么后果。可是,当时急怒攻心之下,他下了这样的决定,而今,想要再一次修改,却是万难的了。
眼下,因为太子端木齐的事情,太师和那措一党,已经势成水火,而今,竟然当着端木术的面,吵了起来――
“太子乃是国之正统,太子监国,本来就是天经地义,可是,而今是太子赋闲在家,三皇子问政,这究竟是什么道理嘛……”
首先开口的,是御史台的张贤。他的话,直指端木阳。那意思明显就是端木阳越俎代庖,超出了自己的本分了――
听了张贤的话,有人冷冷地哼了一声:
“太子为什么赋闲在家,想来大家都心知肚明。犯下如此大错的太子,再站在这朝堂之上,张大人,你可是想告诉大家,太子之错,可以不了了之么?”
听了这样的话,端木术的脸,沉了下去。
端木齐之错,错就错在丢失了不应该丢失的东西,而在事后,不应该刻意隐瞒。所以,这才触怒了天颜,变成了而今的下场。
而端木术既令端木阳暂代端木齐之位。显然的,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要知道,端木星因为母亲出身低下,无法立足于朝堂之上。端木灼殒,皇子之中,唯有端木阳,才可当此重任。
而且,端木阳流放三年归来,在朝中,并无太硬的后台,这才是端木术比较放心的。
端木阳和那措结盟的事情,端木术并不知道。明里,这是和太子作对,可是,暗里,相信端木阳比之其他人更加的明白。那措之于端木阳,只是互相利用的关系。而端木阳,也只是叶赫那拉家族用来和太子,以及皇后抗衡量的棋子而已。棋子,有朝一日也会成为弃子,这些,想来端木阳更加的明白的。
所以,端木术并不会担心端木阳会因为那措,而作出太过激的选择,毕竟,端木阳姓端木,而那措,则姓叶赫那拉……
端木术相信,他的儿子,还是能分得出轻重缓急的。
金殿之上,所有的人,都展开了热烈的讨论,声色俱厉,义愤填膺。可是,唯有那措兄弟,以及太师几人,却岿然不动,并不对此事做任何的评价。
要知道,帝王,才是一国之主,只要帝王没有说话,那么,下面的人的起哄,也只能达到一般的效果而已。而他们,作为百官之首,一言一行,均受众人瞩目。所以,不在关键时刻,他们是不会作任何的言论的。
而深知帝王心思的两人更加的知道,下面的人起哄,并不要紧,若他们两人,任何人沉不住气,率先开了口,那么,那个人,就成了输家。
所以,任下面的人讨论得热火朝天。帝王不停地轻咳,那措和太师却依旧面沉如水。
“好了……”
威严的帝王华衣冠带,高坐在金碧辉煌的王座之上,用威严至极的眼神,望着这些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臣子们,抿紧了唇,却并不说话。
那措抬眼看去,看到端木术的眸子里,闪过了一抹失望和不耐。可是,年迈的帝王,毕竟老了,虽然威严依旧,可是,那样的威武之中,还是带着几分说不出的衰弱。
“好了,你们大家住口……”
那措的声音,在这个大殿里重重地响起。中气十足,威严十足。乍一听到那措的话,所有的人,都住了口。
“圣驾在此,岂容你等喧嚣?”
那措的声音在斥责了众大臣之后,向前两步,对着帝王跪了下去:
“陛下身体染恙,还望早点回宫休息,至于今日之事,依臣看来,还是改日再议吧……”
太师的脸,已经黑了下来。
要知道,现在是三皇子殿下辅政。那措一句改日再议,岂不是任这件事再一次地,不了了之?
反正,现在端木阳掌权,就等于是那措掌权,所以,他那措急什么?要知道,这急的,可是太师啊,眼看着端木术的身体,已经是顶不下去了,若再不将太子的禁足令解除。那么,岂不是到了帝王驾崩之期,太子依旧不能出府?而到了那时,天下,可就真成了他人的了……
一念及此,太师上前一步:
“陛下,您龙体染恙,太子忧心如焚,还望陛下能给太子一个机会,让他在驾前尽孝……”
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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