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6-19
可惜的是,我们在对的时候,通常很难遇到对的人,而我们在错的时间,所遇到的对的人,也会变成是错的……
对与错,是与非,又有谁,能轻易地分得清楚呢?
手中的鞭梢,颓然地跌在地上,唐方踉跄着脚步,一步一步地走向了还在一侧静候的马匹,然后,他翻身上马,挥下一道劲风,扬长而去。
黎明的风,吹动他的破烂的衣衫,而他,就在这冷风灌入袖中,寒气依旧逼人的夏末,迎着刚刚东升的旭日,如飞一般地而去。
落照的身后,那三个正在扶起落照的三个男子,看到唐方离去,相互之间,静静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就要夺马飞奔而去――那个男子汉,就在他们的面前,他们怎么能任由他,如此轻易地离去呢?
可是,刚刚才起来的身子,却被人拉住了,那个不停地吐血的落照,缓缓地对着三人扬起了手,而她的苍白的手心里,竟然握着一枚小小的令牌――落家令,一令出,凡是落家子弟,无不俯首听令。
三个男子,无声无息地跪倒在地,对着落照手心里的小小的牌子,小心翼翼地致意,然后,共同地交换了一个不甘的眼神,这才扶着落照,恨恨地离去――
落照袒护了唐方,令那个年轻的掌门,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就样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一行人,默默地跟在身后,跟在不停地吐血的落照的身后,然后,朝着来时的方向,静静地离去――
一天的一天,才刚刚开始,可是,他们的任务,就已经结束……
掩饰得极好的帐蓬里,落照静静地躺在她的床上,方才,不停地吐着的血,已经停下了,此时的落照,被覆盖在薄薄的被单之下,脸色苍白如琉璃,神色憔悴如花落。而她的身边,则站着亲兵里的那三个人,此时,他们正愤怒地望着落照,看那眼神,仿佛想要将她生生地吞下肚去――
“你并没有放出我们的神物……你阻止了我们去追赶…你是故意放那个小子走的……”站在落照的床左边的那个男子,大约四十来岁的年纪,那个男子,身材中等,体态健硕的男子,正望着落照,满脸的不甘。随着男子的声音,其余站在两侧的两个男子,也随声附和起来,一时间,满帐蓬里的愤怒的声讨,仿佛是深海里的波浪一般,一波又一波地,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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