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并没有听自己的长篇大论的耐心,博古尔也就选择了长话短说。他一边说,一边摇头:“所谓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也只是人的烁金之词而已,若一旦要在手足和衣服之间作选择,相信无数的人,都只会选择必须时时穿在身上的衣服,而不会去选对于自己来说,相对而言多余出来的手足……皇子之家,犹为如此……”
端木灼冷冷地哼了一声。
博古尔微微地一笑,转而说道:“殿下,此次只不过是意气之争,太子殿下就分毫不让,那么,博古尔想问的是,若是有一朝一日,殿下遇到了自己心仪的女子,那么,若同为太子殿下之喜,那么,殿下又要如何取舍呢……”
端木灼的脸色已经变了,他望着那个向来只会挑拨离间的博古尔,腰间长剑“刷”的一声擎出,冷然的寒光,在灯下幻出如水的光芒,端木灼厉喝一声:“好个博古尔,竟然敢在此挑拨离间……要知道,无论本殿看上了什么,别的人都无法阻止……”
是啊,在这个世间,只要是他端木灼看中的东西,那么,即便是上天入地,即便是碧落黄泉,他都要握到自己的手心里,再也不让他逃脱……
阴森森的剑光,在明亮的烛光之下,摇曳生姿,照在博果尔的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苍白凋零之意,面对着如此浓重的杀气,面对着如此难捱的时光,可是,那个向来有“智囊”之称的博果尔只是微微地摇了摇头。然后用极其淡然的语气说道:“殿下,如若不是博果尔说中的殿下的心事,殿下又何必如此的激动呢?”
说到病,不要命,任何人,只要是被说中了要害,说中了自己不想面对的事实,那么,他的语气,总是会显得比较激动一点,反应也总是会比较激烈――那是,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块不轻易地令人触摸到的禁地,一旦被人触及了,那么,他就会以数倍的反击来证明自己是对的……
那是因为,在他的心中的某一处,就连他自己都无法的直视……
博古尔不去看端木灼的瞬间变得铁青的脸,他只是挺直了脊背,神色淡然地望着自己的少年主子,冷冷地说道:“殿下,目下,太子只不过是太子,所以,在对这个天下还没有绝对的制衡权时,他的表现,或者会如你所想,有条件的忍让,有条件的礼待,可是,若是一旦成了天下之主――就如今日的陛下,你可曾看到过他对任何人退缩过半分么?”
端木灼的剑尖,微微地垂下了一点。
博古尔看到端木灼的神色之间,有了些微的松动,又逼近了一步,幽幽地说道:“殿下可还记得前太子妃玛珠的事吗?”
端木灼的脸上的怒容,顿时地凝住了。
玛珠的事,他怎么能不知道呢?那是一个极其美丽的女子,温柔贤淑,倾国倾城。当日的玛珠,因为是丞相的女儿,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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