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5-01
一舞毕,年轻的舞者伏在红色的毯上,额头上轻汗闪闪,呼吸也有些乱,开始微微地喘息――这一曲“惊鸿”,虽然看着是极好的,可是,却也是极其的耗费心力的体力活。她还记得,自己在艺成之后的三年间,先后一共跳了十次不够。而每跳一次,都要经过三日休息方得恢复体力。而今,自己在这万不得已之下,一日之内已经连续跳过两次,这下子,想必是力气也已经到了极限吧……
可是,观舞者,只是喜欢你的舞姿优美,又有谁,会知道这些舞者背后的付出还有辛苦呢?
年轻的舞者隐然苦笑,然后轻轻地鞠躬完毕之后,也不管台下的挽留如潮,便身子一转,就朝着台下走去。一舞毕,这里已不是她的舞台,而离去,也是必须的结果。
“哎……太子殿下说让你走了吗?你也不看看在坐的都是谁,竟然敢如此的自由来去?”
看到那个舞者一脸的骄傲冷清,竟然连面上的面纱都不拿下来一下,然后就要离去,这下子,四殿下端木灼一下子跳起身来,指着那个白衣的舞者,冷冷地说道:“回去,再跳,接着跳,跳到爷们满意为止……”
然而,年轻的舞者象是根本就没有听到端木灼的话一般。又或者说,即便是听到了,她也不认为自己应该照着他的话去做。于是,挽留的,还在挽留,可是,那抹红衣却还是带着骄傲的风姿,只是冷冷地,翩若惊鸿般地转身,直朝着另外的方向走去。
看到一个小小的舞女竟然如此的傲慢,而自己竟然的屈尊降贵,竟然被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女子华丽同谋地无视了。端木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要知道,他的母妃端丽氏,一向是正德的后宫里最为得宠的妃子,而且和皇后的关系极好。而他至所以拥戴端木齐,不为端木齐的文治,也不为他的武功,他看中的,就是端木齐的随意自如的心性,看上的女人,抢了;看上的东西,夺了。看谁不顺眼了,一脚踢开――那样的人生,那样的随意,比起这些个古板的皇兄皇弟们来说,比起宫廷里的各种束缚来说,是另类中的另类,若是毕生都可以那样的生活,人生岂不自由?岂不快哉?
所以,虽然名为端木齐的拥戴者,可是,两人极是臭味相投,也因为如此,他在端木齐的面前,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恭敬之意。
听了端木灼的话,那个击鼓的老汉急忙走得上前,对着端木灼深深地施了一礼,苦着一张布满皱纹的老脸,恳切地对端木灼说道:“这位爷,非是小女不肯再跳一曲,事实是这种舞极其耗费心力,跳上一曲,便要休息三天,可是,小女今日已经跳过两次,是断断没有力气侍奉各位爷的了,还请各位爷高抬贵手吧……”
老汉一边说,一边竟然跪了下来,他拉着端木灼的衣袖的一角,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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