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到,而今又来了一个……
“太后容禀――请太后允许心然帮娘娘禀明一切……”看到陶心兰真的说不出话来,陶心然细细地开口,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得这个向来张扬的太后不开心。
“大胆,太后问兰嫔话,哪里轮到你在这里多嘴了……”看到陶心兰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叶妃心里痛快,此时看到陶心然出来解围,怒道:“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是不是?”
这边听到叶妃难为陶心然,陶心兰心里一急就要武器争辩,可是,陶心然却止住了她。她伸出一只手去,轻轻地捏了捏陶心然的手,示意她噤声,只微微一笑,转过了头去:
“那么,太后娘娘在此,又哪里轮到叶妃娘娘您说话了呢?”万万没有想到陶心然会如此诘问,向来口齿伶俐的叶妃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顿时说不出话来。她连忙转向太后,语气急切地说道:“太后娘娘……”
“好了,不要在此争吵了,你倒是说说看吧,兰嫔究竟是怎么回事?”照理说,太后是绝对不会任由陶心然一个外人在此指手划脚的。可是,她的向来最宠爱的大皇孙说了,要纳这女子为妃,所以太后也就网开一面了。
“是这样的,兰嫔在教奴婢宫里的规矩,可是,这下人一个不小心,却将茶水打翻,然后全部都倒在了兰嫔娘娘的身上……”陶心然低下首去,细细地禀报着,然后约略地将事情的过程,都说了一遍。临了,又补充了一句,“那茶水本来是打翻在那件绣品上的,可是兰嫔娘娘对那件绣品十分的着紧,竟然不敢茶水滚烫,竟然全力去护,结果茶水就全部都泼在她的身上了……”
要知道,宫里的女人,对于别人所在乎的东西,从来都是十分的敏感,一则想找出对方的破绽,二则想要看看对于是否有不利于自己的蛛丝马迹。而陶心然的这一番话,既选择了避重就轻,又留下了悬念,这下子,就将太后的视线转移开了。
太后微微地侧过头去,正看到了那一幅绣着牡丹花开的绣图――要知道,在宫中,太后喜欢花奔,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可是,鲜少人知道,万众花奔之间,太后独爱牡丹。而那幅只绣了一半的牡丹,不但绣工精致,花朵栩栩如生,最难得的是,那神韵,那姿彩,仿佛傲然屹立于百花之上的花王一般,冷艳卓绝和雍容华贵相结合,竟然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太后一眼望去,竟然有刹那间的失神。她转过头来,望着陶心兰,重新又换上一副威严至极的神情,冷冷地问道:“那幅绣品,当真有那么重要么?为何你要护着她?”
要知道,兰嫔入宫时日尚浅,照理来说,绝对不会知道此等事情,可是,若她知道的话,只能说是她用了十二分的心,又或者说是帝王有意透露给她的。可是,宫中女子擅长心计,不论是为了哪一种,太后的心里,都不由地动了一下――这个陶家女,绝非池中物……
总算说出话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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