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整个天下,同自己深深的联系起来。
多年后,帝王君临天下,凭栏独坐之时,总会想起这样的一番话:“外面又下雪了吧,却不知那雪有多厚――梅花都开了,自然是美的。把酒言欢,也是乐事一桩。”
“也不知道那些衣食无着的人们,是否可以安然度过这一季寒冬。”每每到了这时,他便会踏雪出宫,去看那贫民陋巷,是否还有衣食无着的百姓……
“师妹……”听到陶心然又再说些相同的话,萧隐的眉蹙了起来。阅人无数的他,自然看出眼前这个看假爽朗的袁三郎,并非寻常人家的子弟,本来对他,已有戒备之心,而今,师妹又再悲天悯人,他真不知道,这一番话听到了袁慎的耳里,又会是怎样的一番感想。
袁慎微微地笑了起来,他接过陶心然的话头,淡淡说道:“是啊,今年的冬天,好象是特别的冷,我刚才一路走来,看到雪虽然不是太厚,可是,这下一场雪,说不定会在今晚落下――世有明君,可惜的是,四海之内,总是有无法兼顾之地……”
袁慎的话,简单地将君王的难处勾勒了出来,而他的刻意叉开的话题,也令萧隐的心轻轻地松了一下。要知道,陶心然的身边,早已是危机四伏,而今,又莫名其妙地和那个什么帝王扯上了关系,所以,他知道,陶心然的此后的路,未必好走。当然了,站在师兄的立场,他是更不希望他的师妹会因几句简单的话,而惹来无妄之灾的。
可是,袁慎却轻描淡写地将陶心然的话加了缀角,那么,即便是落在外人的耳里,也是她在替帝王分忧,而非质疑什么。
简单的几句话,就此打住了,所有的人,同时无语。
窗外的雪,在阳光下,泛着晶莹剔透的光泽,那样的眩目的耀眼,落在屋内人的眼里,更显得屋子里的气氛沉默暗淡。
萧隐记得,陶心然最是喜雪,当年,他们都还在师门的时候,每到下雪的天气,她便会流连不已,乐而忘返。可是,而今的她,却只能从微冷的空气中感受到冬天的味道,却再也无法看到雪的洁白。一念及此,萧隐的心里,莫名地难受了一下。
“英武,去带小唐玩去吧,你看看,他早急得坐不住了。”感觉到朱英武拽着小唐还站在身后,而那个小唐早已按捺不住,陶心然的眸子里,忽然有些雀跃之色:“去吧,带他去堆雪人,堆一个大大的。”
朱英武应了一声,这才做着手势,要小唐出去。两要在经过袁慎的身边时,朱英武忽然侧目,冷冷地睨了他一眼,这才带着小唐,转身而去。
薛正直没有动,他一直站在陶心然的身后,静静地望着门外的雪,不说话,也不看袁慎。
感觉到朱英武和小唐去了,陶心然这才回过头来,对萧隐说道:“师兄,我累了,想去躺一下,你陪一下三郎吧……”
知道这是陶心然最委婉的逐客令,袁慎也不以为忤,他在陶心然站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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