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脸上,给他俊美得仿佛超出六道轮回的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却凄艳的光辉。此时的他,静静地坐着,无所谓喜,也无所谓悲,只是坐着,静如磬石。
桌上的灯,还在不停地闪着,照亮这一屋地黑暗,可是,唐方的心,却仿佛停止在另一片说不出一黑暗之中,再也无法解脱。
不得不说,天下之毒,不外乎出自内陆的唐家,还有苗疆的热土。这两个地方的毒,有着根源的相似,却随着年月的变化,有着质的不同。
内陆唐家的毒,几乎包罗万象。他们可以从任何一样东西之中,提取不同分量的毒素,然后加以混合,然后,以混合的程度还有成分,决定这一种毒的效力还有解药的制成。
那已经是一种极为高端的制毒方法,最起码,在内陆,还没有人,能真正地将唐家的毒,视若无物。
可是,苗疆热土的毒,却是以纯粹的植物提炼而成――这也是因地制宜。内陆物阜人丰,人杰地灵,自然是包罗万象。可是,苗疆之中,遍植草木,所谓靠山吃山,有些苗人,可能终生都不会走出苗疆,从而终生和各种植物为邻,所以,他们对于四季气节,乃至于每一样的草木花卉的生长变化,自然就了然于胸。所以,苗疆的毒,自然或用植物提炼而成,或是以盅毒制成。又因为盅之一道,要以自身的精血来养母盅,再加上苗疆气候多变,母盅又极难养成,所以,到了今天,毒药多以植物万分而成。
植物之毒,自然解于植物,可是,苗疆多山水树木有的地方终年人迹罕至。所以,那里的草木之龄,自然异于其他,渐渐地,苗人发现,不同年分的奇药,制成的毒药,分别有不同的效用,所以,解药自然也不同以前。
而此时,唐方所中的毒,就是苗缰的一种,他的名字叫做木提香温和了月花蛇的毒。
木提香,是长在苗疆深处的阴暗角落里的花卉。此化极为艳丽,若移植入室,则花香满屋。而且,此花原本无毒,还有提神宁神的作用。不过,万物相生机克。你若将此花和长年长在岩洞之中的月花蛇的毒液混合在一起的话,那么,就成了一种非常霸道的毒药。而这一种毒药,有一个非常好听的名字,叫做:那提提香。
那提提香,苗疆音,翻译成中原语言,就叫做百日夺命散。
夺命散,因为炼制极为不易,所以,甚少流入中原,十年前,有人自苗疆来,曾经携带此毒,和唐一剑比毒试毒,唐方的母亲毅然救夫,就是死在这一种毒药之下。
当日,年轻尚小的唐方,就是从唐门的长老的耳中,听到了这一种极其霸道的毒,而今,有人心怀叵测,又将当年致他母亲于死地的毒,植入了他的身上,自然有着双重的意味,或者是唐方并不知道的,更深一层的含义。
唐方为自己把脉,在知道了这一种毒,当想通了这一种毒可能导致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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