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只要在看准鱼儿浮上来之时,用手中的利剑一扎而下,那鱼儿,自然就手到擒来了。
看到薛正直脸红,陶心然也微微地笑了一下,她转开话题,再问道:“正直,你想过要离开这里么?”
山谷被困,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最重要的是,他们都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终究都要回到自己原来的生活里面去,更因为小唐还在等她,她的年轻的徒弟们,还在等她,她所关心的人,也还在等她,所以,她怎能任由时光蹉跎,将自己死死地困在这里?
陶心然的话,显然很快地引起了薛正直的共鸣,听到师傅问,他便想也不想地回答:
“想啊,当然想……”
是啊,怎么会不想呢?只要离开此地,只要利用自己手中的力量,就可以将师傅身上的毒解去――至少,也可以缓解,从而寻找新的生机吧。
可是,他的心,早已停止的思考,此时,却恰恰忘记了眼前最重要的事情。
陶心然将自己的手,覆在年轻的徒弟的手上,望着他,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道:“正直,能不能出得此山谷,就靠你了啊……”
山谷潮湿,因为没有风的侵袭,所以并不觉得寒冷,按照道理来讲,这潭水,虽然寒凉,却也不至于寒入骨髓,可是,刚刚陶心然在一探之下,指尖还未触到潭水,却发现潭水的寒气,已经快速地深入肌肤,令她寒毛倒竖。所以,她相信,这潭水,一定另人源头,而那源头,说不定就是出路。
可是,这潭水究竟多深,却没有人能说得清楚,要想知道究竟,必须要下水一探,陶心然是不戒意下手一探的,可是,一来她身体虚弱,深恐未及潭水的深处,便已窒息;二来,向来固执的徒弟必定也不会允许。
陶心然的充满信赖的话,令薛正直猝然一惊。他望着师傅,点头:“是的,我知道了……”
男儿到死心如铁,岂会为小小的挫折而打倒?只要能出得了这山谷,只要能离开这里。以后的路,一定会顺畅许多。
顾兮若一口气跑下山顶,自然没有看到绝顶之上的那一场剑拔弩张。
再一想起翻脸快过翻书的爹爹,想起那个自小疼自己好象眼珠子一样的爹爹,在片刻前流露出来的坚定还有冷酷,这个向来任性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少女顿时觉得心里难过无比。她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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