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1-28
可是,师傅,若有一天,你再是师傅,当然还有其他的身份,可以站在他的身边啊……
只不过,到了那时,他的地位,在她的眼时,又或者说,在所有的世人的眼里,都会发生质的转变而已……
冷月之下,杀机无声。只数把长剑,闪着灼灼的寒光,已经迅雷不及掩耳地朝着二人飞速地刺来。可是,完全不同于刚才的僵直被动,那个犹在敌群之中的男子,年轻的宇眉之间,忽然露出一抹凌厉得几乎可以对于拔剑的腾腾杀气出来。
无数剑光之中,那个一身月白的男子,那个只一个举手之间,便周散发着王者一般的霸气的年轻的男子,只是展眉冷笑,然后一手抱紧怀中的女子,长袖一挥,整个人,就仿佛白云升空一般的冉冉而起。
冷月清辉之下,一白一黑的两抹衣衫,就仿佛是黑与白的全新的诠释,仿佛是血海里的白莲,和黑色的莲花,正在岚霭渐起的绝顶之上飞舞飘扬。
巨大的力量,随着薛正直的挥动的衣袖,近距离地释放,那无数把剑,还有无数个人黑衣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只余下一片惨叫,还有兵器跌地的声音……
陶心然的那个一向隐忍得几乎不言不语的徒弟,在陶心然昏迷之后,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清秀的眉目之间,都是说不出的孤清,还有凝重。
冷月将峦峰的影子放大,云天之间,杀机频现。那个年轻的二徒弟一手抱着自己沉沉睡去的师傅,身子轻飘飘地落在崖壁之侧,凝眸冷笑道:“你千里追踪,不就是为了今天么?怎么到了现在,反倒缩头缩尾,东躲西藏起来了呢……”
没有人说话。
然而,就是这沉默,仿佛是冰块一般的凝重,仿佛连流风,都吓得轻手轻脚起来。
薛正直小心地抱着陶心然,一手将自己的外衣除下,铺平,然后,将那个昏睡中的女子,小心谨慎地放在自己铺好的衣衫上,盖好――他在做着这一切时,专注而且耐心,仿佛眼前的,不单单是一个女人,而是他生命之中的,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
耳听着身后传来的凄惨的叫声,还有顾兮若因为力竭和陶心然昏迷时的惊叫。那个向来沉默如冰的薛正直,却充耳不闻。他静静地注视陶心然片刻,这才缓缓站直身体。他转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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