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到了她的面前。她身子一闪,那东西擦她身边而过,准确地落到她面前的桌上。
她猛然一怔,看到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重重地落下,震得梨木制成的桌子都晃了一下。
“嘿嘿,陶家的掌门,我道有多么的了不起,原来百闻不如一见,也是个胆小如鼠之辈……”
那人的速度极快,就在陶心然一闪一避的当儿,早已去得远了,清风,从远处吹来,带来他微微讽刺的声音,直达入耳:“没有那金刚钻,就不要揽那瓷器活儿――如果真的做不来,这陶家的掌门,还不如让贤罢了……”
陶心然隐隐地笑了起来。
她来到桌前,仔细地看了看,感觉没有什么异样,这才上前,慢慢地打开了那个黑色的,方方正正的包袱。
那里面,赫然放着一本,保存完好的帐本……
陶心然扯了扯唇角,然后冷冷地笑了起来。
看来,她的每一步,还真是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呢――
她丢下帐本,然后打开门,将被人点倒的小小丫头拍醒,扶起,然后一直朝着庄外走去。
被别人送上来的帐本,自然就没有了多大的利用价值。没有多大利用价值的东西,她也不会如获至宝。
夜深人静,清风忽来,陶心然一路掠过矮墙,来到了庄后的空地上。这才静静地舒了口气。
陶家庄依山傍水,风景极好,后山,是一片浓郁深深的松林,长年青绿,高度参天,那里面,长眠着陶家的历代掌门,是陶家历来的禁地。
而陶心然,经常在有空的时候,来到这里做短暂的驻足,想像着那一个在乱世之中,那一个曾经协助开国帝王功垂千古,却在功成名就之后,默然身退的陶诘,那个陶家的先祖,是如何的惊才绝艳,不可一世。
而今的陶家,仍然是阴谋的温床,仍然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在幕后操纵着一切,而她,几乎倾尽了所有的心力,却仍然无法将那个人,从黑暗之中揪出来。
想起许仲的死,还有那一封语气急切的求见函,陶心然隐隐约约地觉得,许仲急急归来,一定和陶家的人有关,而他,必定是知道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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