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而且,那个结果也并没有出来啊……”
“况且,你的伤,也还没有好……”
这是个什么人啊,长剑几乎穿胸,还是他及时地请来了神医薛方,才堪堪地挽回她一命――可是而今,这河还没有过呢,她就想拆桥了……
萧隐的话,本来理直气壮,可是,陶心然冷然回首一睨。他的仿佛理直气壮的神情,在女子凌厉的眸光之下,软了下去……
眼角睨了一眼陶心然包裹严实的胸口,男子的唇角忍不住,又微微地上扬了一下。
要知道,见招拆招,水来土掩。可是陶心然一贯的作风――她向来坚忍,更不屑将陷害的手,伸向自己身边的人。可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她哪里知道,在那些早已泯灭了亲情的人的眼里,陶心然手中所握有的一切,才是他们终极的目标;高高在上的权利和地位,才是终极的目标呢?
或许,对于这一切,这个向来冰雪聪明的女子,早就是了然于心的,只是她心存厚道,又或者是不屑拆穿罢了。
可是,容忍有限,容忍有罪,而今,那些人,终于都触到了这个向来对陶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师妹的底线,于是,男子知道,明天的祠堂一聚,才是这一场阴谋的重头戏――如此百年不遇的好戏,他怎么能错过呢。
可是,这丫头怎么就想下逐客令了呢?
“对了,师兄,春梅呢?”陶心然不知想起了什么,忽然之间蹙眉,静静地问了一句。
要知道,她房里的大丫环春梅――当然了,这只是春梅表面的身份,实际上,春梅在陶家所扮演的角色,是她的助手兼耳目。要知道,她回到陶家已经数日,身上的伤,在神秘人的药丸的帮助之下,也已经痊愈过半,可是,已经两天的时间了,那个整天在她的身边晃来绕去的春梅,而今却踪影全无。
“春梅……我没有看到啊……”仿佛对陶心然的问题感到突兀,站在陶心然身后的萧隐听到那个名字,先是微微一怔,这才想起那个一向勤快伶俐的、整天都忙里忙外的小丫头。他侧头想了想,似乎这两天,都没有看到她的人呢。看着一副怀着聪明装胡涂的样子,陶心然的脸,又沉了下来。而萧隐实在是一个有自知之明的人,看到陶心然的隐然不悦。他连忙说道:“会不会有事外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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