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皮尔斯专门打电话來把他臭骂了一顿,更让他恼怒,可是这怒气沒有发出去,却在昨天被父亲和爷爷连夜叫了回來,回到家之后就一直跪到现在。
看到李宥的到來,严冬双眼满藏怒火,双眼如独狼的眼神一样盯着李宥,喉中发出只有野兽警戒发怒才会发出的低吼,旁边的严合谷看到他这个样子拿起身边的藤条在他身上重重的打了一下,骂道:“给我住嘴,还不快点磕头求少爷原谅你!”
这一系列的变化來得很突然,昨晚上跪到现在他并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可是现在爷爷说出这话的时候,严冬惊呆了,少爷,哪门子少爷,西门子吗?他回头看严合谷,刚要开口藤条又落了下來,他挣扎着要站起來,可是跪得太久的他双腿无力,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刚撑起一些又跌了回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爷爷,为什么~~”严冬眼中噙着泪水,不甘的问道。
“为什么?你平时张扬跋扈就算了,可是你这败家玩意儿,竟然想要少爷一家人的命,你想陷我们严家于不忠不孝之地你知道吗?我错怪你了,就凭你做这些事情我将你挫骨扬灰都不为过,如果不是看在我家只有你这一个独苗苗的话我早就毙了你了,你知道吗?少爷一家对我们严家恩重如山,就是做牛做马都不足以还清这份情,你倒是好,竟然想要杀人,我严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个败类啊……”
严冬腿实在是撑不下去了,直接屁股着地坐了下去,有些无赖的样子,严合谷的话让他站起來,可是站到一半双腿瘫软,使不上力气,他沒有计较,这是跪的时间太长了气血不畅,但是他现在的姿势有些蔫,双腿叠在一起,跟女人一样侧一面身身体前突睁大眼睛喊道:“怎么可能,爷爷,这怎么可能,我们严家和他家又有什么关联,你竟然说他是少爷!”
严合谷沒有回答严冬的话,却是直接跪到李宥面前,痛苦涕流,声具泪下的哭述道:“少爷莫怪,是老奴教导无方,你要惩罚就惩罚老奴吧!严家就这一棵独苗苗了,求少爷看在老奴的份上原谅小冬吧!他也是年少无知,一下子冲动做错了事情,好在少爷和少奶奶都沒有事,如果少爷要消气的话就惩罚老奴吧!”
李宥摆摆手:“合谷,起來吧!让你孙儿也起來!”
“少爷,就让他跪吧!这样老奴也舒心一些!”严合谷擦干眼泪,在李宥的搀扶下起來,实话说,李宥真的受不了这一个以前只是他仰望的人物给他下跪,这一刻,李宥感觉自己十分的邪恶,不过对于严冬,他刚才说让他起來只不过看在严合谷的脸面上,有作秀的嫌疑在里面,现在严冬想起來也起不來,当然坐在凳子上不也差不多吗?不能堂堂正正的站着,那就干脆跪着吧!
严冬双眼通红,等着李宥喊道:“李宥,是不是你!”
李宥戏谑的笑了笑,却是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话,朝严合谷摆摆手,道:“合谷,你先下去,我跟小冬说说话!”
“好的,老奴这就下去!”严合谷行了个礼,回头对严冬嘱咐道:“小冬,好好说话,给少爷好好的认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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